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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人出去,自己先走到春凳上坐下,然後抬眼看到仍還站在屋子中央,眼神莫名帶著些恐懼,一動不肯動的南玉,開口對她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脫了衣服過來。”

他今天心情彷彿不錯,語氣也還算得上溫和,但南玉卻聽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南玉不自在的笑了笑,小心的試探道:“聖上,您不覺得這凳子太小,太沒有發揮的餘地了嗎,我們不如……”

只是她一句“不如回床上去”還沒說完,皇帝已經對她極其風流輕佻的笑了一下,道:“朕就愛這種調調。”

說完見她仍還是站在床邊,威脅性的看了她一眼,道:“還不過來把衣服脫了!”

南玉扁了扁嘴吧,不甘不願的上前來,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然後有些氣惱的扔到皇帝的臉上。皇帝卻不覺得生氣,還十分色眯眯的將衣服接住拿到鼻子上輕輕嗅了嗅,這才扔到了地上——這本該是十分猥瑣的動作,但偏偏讓他做成了風流魅惑的味道。

等將身上的衣服脫完,南玉走過去往皇帝大腿上一座,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皇帝則伸手在南玉下巴上勾了勾,然後挑逗道:“乖女兒,爹爹疼你。”

南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後心裡惡寒了一下,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變態惡趣味呀。

但大約每個人心裡都有變態的因子,南玉聽完這句話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軟了……果真是跟變態混久了,她也要變態了。

皇帝一隻手扶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反剪住她的兩隻手,然後抱著她往春凳上壓了下去。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綁著她了,也沒有像昨晚那樣只撩撥不行事。

只是因為窗戶開著,南玉看著外面灑滿月光的庭院,總擔心外面會有人故意聽牆角,而自己彷彿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一點比較折磨人。可是這種折磨,又增添了一種另類的刺激,讓無論南玉還是皇帝的身體都越加興奮起來。

然後等做完之後,南玉被皇帝壓著躺在春凳上,皇帝還在拿嘴巴流連她胸前的兩個小果,而南玉則暗暗砸了幾下嘴巴,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滋味,然後覺得……嗯,在春凳上做,其實滋味好像也還不錯。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皇帝真的是坐實了她寵妃的名聲,日日留宿在南玉的搖光殿裡,弄得後宮怨氣沖天,人人見到南玉的時候,都忍不住想拿耳刮子刮她。

而皇帝在這半個月裡,也是一天一個花樣的輪著做,什麼床前、月下、窗戶邊、院子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皇帝做不到的。

最狠的一次是皇帝讓人將春凳搬到了□□院的一棵石榴樹下,天上是烏黑抹漆的沒有月亮,樹上只掛了一個燭光昏暗的燈籠,皇帝讓人角色扮演,要她扮成冷宮寂寞的妃嬪,而他扮成跟宮妃偷□情的侍衛。

當他抱著她,一邊在她身體裡面有技巧的橫衝直撞,一邊下流的說著:“娘娘,臣厲不厲害……臣大不大……服侍得娘娘舒不舒服……”的時候,南玉一邊拼命點頭說“厲害厲害……大大大……真是舒服極了……”另一邊則心裡惡寒的想,小心你後宮的那些妃子,真的胡你帽子上一堆的綠顏色。

這種遊戲皇帝一直拉著南玉玩了半個月,直到皇帝有天再次興致勃勃的走進她的搖光殿,身後再沒有小公公跟著搬進那張春凳的時候終於終止。

皇帝開口對她道:“把衣服換了。”

南玉聽完之後的第一反應是條件反射的要去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第二個念頭則是,難道我聽錯了嗎聽錯了嗎聽錯了嗎?他說的是換衣服而不是脫衣服?

還是說皇帝又換了口味,想要來一場制服誘惑了?

皇帝見她不動又再說了一遍,然後這次南玉終於確定了,她沒有聽錯,皇帝確實是要她換衣服而不是脫衣服。

南玉放下自己已經放在領口上的手,然後笑著問道:“聖上,不知道要臣妾換衣服做什麼呀?”就算真要玩制服誘惑,她也是需要時間準備的。

結果皇帝卻道:“出宮去。”

南玉有些疑惑的問道:“出宮?”接著反應過來,很是瞭然的笑著道:“哦,臣妾明白了,聖上一定是想像戲臺上演的那樣,想要微服出宮去考擦民情是不是?”

皇帝淺笑不語,臉上頗有一股讓人猜不透的神情,而南玉卻當他是預設了,又接著高興的問道:“那聖上你要扮成什麼?富商,鄉紳,還是富家公子?”

南玉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出過宮了啊,從進了這座宮門開始就沒有再出去過,她對外面的世界還是很嚮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