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到了!”
眼見得那近在眼前的漆黑的城門,眾人眼前一亮。就在他們以為馬上就要離開這鬼地方的時候,那大開的城門在這一刻竟然緩緩自動閉合起來。
“什麼?”
檮杌想要從那城門的縫隙之中鑽出去,可是就在這時,天降光芒,直接掃過了檮杌的身體。在這一刻,檮杌直接化作黑霧消散的無影無蹤。
望此,眾人這才覺察出其中不對勁的地方。遠遠望去,赫然發現那不規則的囚室屏障。
“該死,這群鬼東西到底做了什麼?”獸神暗罵一聲。
有了檮杌的前車之鑑,沒有人敢試圖穿越著能量屏障,誰知道,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麼。
“好恐怖的生死道啊。”望著那詭異的屏障,祖魔目光陰沉下來,然後瞥了一眼眾人說道,“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在場的幾人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知道該怎麼辦?
陸塵環顧了一眼四周,赫然發現,尊魔竟然消失不見了。
“該死,這傢伙跑哪去了?”陸塵心中暗道,“該不會趁著剛才的機會已經溜走了吧。”
叮叮噹噹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誰?”
順著那鈴鐺傳來的聲音,所有人都向著通道的盡頭望去。畢竟,在這裡,那種清脆的聲音太刺耳了。因為,死使身上的風鈴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種條件反射引起的反應,根本就是無法抹滅的。
“是他!”
陸塵望著遠處那八尺男子,此人渾身被白布包裹著,腰間別著一個鈴鐺,而不是風鈴。此人不正是自己在庭院之中見到的那人嗎?
陸塵不敢大意,誰知道這罪城之中被囚禁的人都是些什麼身份。
“跟我來。”
那白布男子說了一聲,直接消失在前方的走道之中。
“我們怎麼辦?”窮奇問道。
現在,誰知道誰是敵是友?
雖然不知道,這白布男子究竟要幹什麼。總之,此人應該是罪城之中被囚禁之人,那麼跟那些所謂的死使便不是一路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祖魔雙眼陰沉下來,然後冷聲吐出一字,跟。
“這裡是什麼地方?”
望著眼前的景象,燕魔開口問道。
“不要出聲。”白布男子轉過身來望著燕魔冷聲說道。
天空中,死亡結界依舊運轉著,那些從庭院之中掙脫而出的罪民並不像一開始那般瘋狂,而是四處找了個地方隱藏起來。這死亡結界的恐怖,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所有人凡是碰到那死亡結界之上立刻便形神破滅,根本就沒有可能從此地掙脫出去。
與遠處的混亂相比,這裡卻顯得寧靜了許多。
就這樣,足足走了半個時辰,一方枯井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那枯井冒著黑氣,四周有白玉護欄陪襯,更為詭異的是,在那枯井之上竟然是一方石碑。
石碑之上的二字雖然為遠古篆文,但是祖魔認識,那兩個字竟然是永鎮。沒錯,永鎮石碑。
“怎麼回事?”陸塵望著那石碑,頓時身體僵硬住了。因為在黃河之中,他曾經見過這樣的石碑,黃河之中的□□黃河的永鎮石碑和這方石碑一模一樣。
☆、枯井,脫困
那身上被白布覆蓋的男子來到枯井之前,雙手按在那永鎮石碑之上,用力的推了推。不過,那永鎮石碑彷彿蒼穹,根本就不是他的力量能夠撼動的了的。
反覆幾次,那白布男子可能是放棄了,口中發出幾聲輕咳,深邃的眸子向著後方陸塵等人望來。
“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祖魔冷哼一聲,好似有種自己被戲耍的味道。
“從這裡能夠出去。”那白布男子指了一下永鎮石碑之下的枯井說道,“不過,這唯一的通道被這鬼東西給壓住了。”
聽此,祖魔冷哼一聲:“騙人的鬼話,你以為本座會相信不成?”
“信不信由你們,反正這罪城之中,有不少人知道此地,你可以去抓來一個問問。”白布男子說到此處,頓了片刻,接著說道,“不過,現在沒有時間了,死使馬上就要來了。在這裡,他們就是無敵的存在,即便你神通遮天,也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對於死使的手段,在場的一行人都是深有體會。死使的恐怖,他們也是見識過的,但是是不是無敵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要我們怎麼做?”陸塵問道。
“輪迴之體?”白布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