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顧墨寰和姑蘇夏淺離了婚,那麼,他要她。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他一跳,不可能,他對夏淺——
略有些惱怒的甩開她的手,似嫌惡的用紙巾擦了擦手指。
夏淺皺眉,看向白許的目光陌生而嘲弄,“第二個敬白許。”
她往前走了一步,更加貼近白許,“你說我敬你什麼好?見死不救還是做好事不留名?”
白許臉色一白,第一次不敢迎視一個人的視線,而且,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慕風秋望了望冷著臉緊盯著夏淺的顧墨寰,又看了眼一副瞭然的博一軒,“你們都得罪她拉?”
夏淺彎腰倒酒,白許一把拽住她,貼著她的耳廓說:“如果你不想讓顧墨寰知道你的病情,那你就立刻停止胡鬧。”
“你以為他是白痴?”夏淺挑眉。
“那我跟你保證,他一定不會去查。”白許的視線掃過緊緊壓抑著怒氣的顧墨寰,“哪怕他知道有蹊蹺。”
因為,他不敢。
不敢在你和奎恩之間做選擇!
博一軒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還好白許管了,要真出了事,他這個醫生可就良心不安了。
顧墨寰緊繃著身體走過來,看到夏淺和白許靠的那麼近,他就覺得有股壓抑的怒氣在心裡膨脹。將夏淺拽進自己懷裡,也不理會神色各異的眾人,半拖半抱的拉出了包間。
“顧墨寰,你這個神經病,放開我。”
“我還沒告訴你,什麼叫做尊嚴。”顧墨寰的臉沉得要滴出水來,一隻手緊緊的拽著她,熟門熟路的出了前面金碧輝煌的會客廳,進了一棟不怎麼起眼的小平房。不遠處的霓虹無法照亮的死角便是這棟平房的所在,夜色裡的小平房幾乎融入了這黑沉的夜,站在外面就能隱約聽到裡面的申銀聲和痛苦的喊叫聲。
“知道什錦最出名的是什麼嗎?”顧墨寰突然回頭,那雙黑沉的眸子在夜色裡有著詭異的,灼灼的亮光。
夏淺不小心看入他的眸子,便再也無法移開,這才是真正的顧墨寰,屬於黑暗的顧墨寰。職著大何擠。
“是女人——”他貼近她,唇曖昧的劃過她的耳廓,“在興愛方面,這裡的女人絕對是各種好手,那你知道她們在成為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之前經過了怎樣的過程嗎?”
“不要。”夏淺搖頭,眸子裡已經有了退縮,“顧墨寰,我求你,不要。”
顧墨寰卻不顧她的求饒,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接走了進去。
外面有人守著,看到顧墨寰的時候明顯也是愣了一下,想要阻止,但看到他眼裡的冷意最終不敢上前。
“她們的第一次是由客人高價拍得的,第一晚後,她們都會被送到這裡,接受訓練。”顧墨寰走進去,如若無人之境,剛才還若隱若現的申銀聲此刻就在她的耳邊迴響,從各個房間傳出。
顧墨寰直接站在一個沒關的門前,“看到了嗎?裡面兩個男人就是剛剛你認為的沒有尊嚴的人。”
夏淺從顧墨寰的懷裡抬起頭來,房間裡的場景頓時就毫無遮攔的暴露在她面前。剛剛在門口還西裝革履、對顧墨寰畢恭畢敬的兩個男人,此時正赤身果體的在女人身上馳騁,臉上再沒有剛才的小心翼翼,而是一臉猥瑣的笑。
在他們的對面有個巨大的投影,正以全方位的姿態展示著男女做那種事的姿勢,都是一些高難度的。
至少,她和顧墨寰沒嘗試過!
夏淺的臉驀然就紅了,急忙別過頭不敢再看。
“要不,我們今晚也試一下。”顧墨寰湊近她,身體的某處已經迅速的甦醒,這種開放的場景他不是沒見識過,甚至比這奔放的,他都見過。
但是,從來沒有一次,他的身體如此迅速的就有了反應。
“顧墨寰,你這個流氓。”夏淺壓抑的吼他,他們站在死角的位置,從裡面是看不到他們的。
“啪。”
一個耳光的聲音驚得夏淺舒爾回頭,打人的正是那個領班,此時,他一臉兇狠的看著剛剛還和他歡愛的女人,“都教了你多少遍了,還是學不會伺候男人。”
被打的女人赤身果體的跪坐著,身下還有曖昧的白色痕跡,她紅著眼眶捂著臉,卻不敢哭,只能不停的道歉。
“夏淺,看到了嗎?生活在社會最低沉的人是沒有尊嚴的,剛才你還覺得沒有尊嚴的人此刻卻能用這種態度對比他們更不如的人,這些女人,你看著她們現在楚楚可憐,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她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