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們不能當著人家的面兒演限制級小電影兒!
坑爹!
“咳咳······我出去一下。”太上皇面紅耳赤的發了會兒呆,從老婆身上起開,被狼追一般跑外帳去了。
“小果果,什麼是限制級小電影兒?就是剛剛那位陛下親吻果果、脫果果衣服的過程?我記得上一世,對面趙家兒子結婚,不就當眾親吻了嗎?要不是你說‘哇!不止接吻,這可吻了N個部位了!怎麼算?親吻?,我還不知道那叫親吻呢。這個大家都能看吧?難道是脫衣服叫限制級小電影兒,我不能看?”
梨樹精魄有點兒低落,“果果的衣服都是我弄的······”
唐果:“咳咳……”
口水嗆死我了!我上輩子幹嘛那麼三八看人家婚禮遊戲還點評?
捂臉。
花月良宵,太上皇兩口子一個在洗冷水澡,一個在結結巴巴的給純潔的非人類無性別密友解釋限制小電影兒問題。
這日子過的……
多麼有活力啊~~
與老爹相比·現任皇帝胤就歡樂多了。
今天公事結束的早,前線戰況目前為止一切順利。雖說京城裡有些鬮心事兒,不過不是太影響他的心情。
正趕上愛妾謹嬪董鄂氏來請示工作:唐果回來有四天了,因太上皇有旨不許人打擾·隨駕的幾個嬪妃和皇子福晉也還沒去請安。董鄂氏是隨駕宮妃中身份最高的一位,主理女眷之事,大家都問到她這兒,她沒法子,只好來請示胤。
胤心知目下眾人對唐果當年假死和日前無聲無息的迴歸必是疑問重重。可有那“奸人所害”在前,沒人敢問。只能天馬行空的瞎猜或是暗裡打探。
但真相是絕對不能公佈滴!
“待朕明日給汗阿瑪和皇額娘請安時再做道理。”
“是。”
正事說完,因已好幾天沒翻牌子·謹嬪董鄂氏又是他比較寵愛的,接下來自然順理成章的讓她侍膳、侍寢了。
雲散雨收,撫著愛妾圓潤的肩膀,胤不是很多的良心意外發現了一回——謹嬪的嫡親姑姑就在太上皇駕前服役。原本打的是什麼主意,相關之人都明白,不然沒有拿秀女當宮女的道理。現下唐佳夫人回來了,那董鄂氏也並未得幸,是不是該想個法兒放了她·給指個人家?
“謹嬪,你那姑姑的婚事,你們家裡可有什麼想法兒?”這是直接給了恩典·家裡相中了合適的物件,皇帝便給指婚。往常是要求的,這回皇帝主動奉送。
謹嬪似是沒有思想準備,頓了一下,笑道:“但憑陛下做主。”
胤笑笑,沒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拍拍謹嬪肩頭:“回吧。”
謹嬪臉色一僵。
她是寵妃,以往在宮外侍駕,侍寢之後除非特殊情況,沒有被送回去過。這是怎麼了?
便有千般疑惑與不願·也只能謝恩離開,回個人帳篷去鬧心。
按規矩讓人將董鄂氏送走,胤喝著茶,動開了腦筋。
謹嬪這反應很有些不尋常……即便家裡沒有準備,說回去斟酌一二不就行了?自己的話說得明白,謹嬪沒有聽不懂的道理。
無意識的敲著茶碗·胤思緒有些亂。
王全友拐著彎與弘有勾結,自己是知道的。一直引而不發,卻有些私心在裡頭。
一是這王全友只透露些訊息,並不沾陰私害人之事,不必立除;再就是不願最寵愛的兒子栽到奪嫡上頭,有這麼個人在,可以找機會敲打,讓弘迷途知返。最重要的是存了試煉弘的意思。
胤覺得弘自小被他爹帶著,當太孫培養,地位來得有點兒容易。有挫折才好更上進。
他現在隱約後悔了。
放下茶碗躺倒在床上,胤嘆口氣。
謹嬪前幾年難產,胎死腹中,萬幸撿回條命,卻再不能生育。她和弘關係一般,但她養著三格格,三格格的同母兄長弘以弘馬首是瞻…···
在太上皇身邊放人,是否與此有關?可弘之前對太上皇並不重視…···
若非弘,難道是謹嬪或是董鄂家有所圖?圖什麼?
唉!
前一刻還男歡女愛,轉眼便要忖度猜疑;感情上父慈子孝,理智上卻要提防算計······
胤瞪著眼睛看帳頂,半晌連眼珠也沒轉動一下。
有些事兒,早了結才好!攤子大了不好收啊!
次日早起,皇帝帶著弟弟們去給太上皇夫婦請安,順便說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