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花開」介面道:“話不能這麼說,我覺得可能是那姑娘當時年輕比較衝動,八年前她才多大呀?頂多二十歲左右。再說了,對有些死纏爛打的追求者,必須得快刀斬亂麻才行。就像姐姐我,不是也有那麼多牲口時不時給我寫情書啊在天籟聆聽臺點歌什麼的嗎?站在我這角度,你們認為我該怎麼做?難道一個個的跟她們交心,然後做個普通朋友?”
這話當場就讓花和尚無語了,有些事情,換一個立場想想,其實覺得也沒那麼過分。
240、座談會【中】
「瞄人縫」大叔這次的唏噓感慨,倒是博取了不少同情分,其餘六人紛紛對他投以表示理解的眼神,倒是沒人刻意搞怪。
在這種時候,就可以看出七人中是最單純的,因為這個最單純的人馬上發話了:“瞄大哥,你現在還不去向她告白麼?”
問話的人是「二虎」,面對如此有深度的問題,「瞄人縫」立刻變得超然物外而又高深莫測,禮尚往來,他也很有深度的回了五個字:“不急,隨緣吧……”
這話音還沒落地,「瞄人縫」就遭到了人民群眾的鄙視。
隨緣吧,通常說出這三個字的人並非說明他們多麼超凡脫俗境界多麼高深,事實很可能是他們正猶豫不決,說得再難聽一點,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無奈「瞄人縫」很堅挺,用最阿Q的方法,直接無視了隊友的鄙夷。
胖子突然冒出一個比較離奇的想法,也許老瞄現在的單戀是最有意思的。倘若有一天再次去表白了,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對他來說未必有保持如今的現狀那麼爽。
只是有個問題讓胖子很矛盾,人總是要去勇敢的面對一些問題的,也必須去爭取一些東西。如果用一種淡然的心態去面對尚未消逝的青春,那到老的時候鐵定悔得腸子都青了。因為等你白髮蒼蒼的回憶往昔崢嶸歲月的時候,發現一切都那麼平淡,找不出一件讓你覺得爽或者覺得痛的難忘事蹟,隨後懊悔自己曾經連一件原本輕易可以完成的事情都沒去做過。
或許這世界註定了是不公平的,世界首富的兒子和山區老農的兒子一出生就註定了不同,然而他們都應該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很多時候,人可以平凡,但不能平淡。
此刻「瞄人縫」的故事告一段落,大家看在這廝身上榨不出油水了,花和尚馬上見風轉舵道:“算了,老闆換碟,嫦娥姐姐,該你了!”
一聽這話,「登月射嫦娥」只用了一秒鐘就入戲了,那紮實的演技功底令人拍案叫絕。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有點不好意思道:“shit,說起來我的故事有點短,也沒老瞄那麼曠日持久的持續七八年,不太好意思說……”
「彼時花開」又冒出一句大補的話:“有多短,比小牙籤還短麼?”
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看來每個人說到心底最隱秘的情感故事的時候,都會緊張並且惶恐。「登月射嫦娥」弱弱道:“差不多吧,就像島國AV男優的小弟弟那麼短,很讓人心痛。”
「高階玩家」拍了拍登月哥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沒事兒,再短你也得說出來啊!你看人家島國男優,那麼短不也照樣敢在全世界觀眾面前獻醜?人生的舞臺很大,你要勇於展現自我!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順便問問,你的有三寸長吧?讓我看看行不?”
其餘幾人聽到這話差點摔倒,高玩兄有時候忽悠人的本事很令人絕倒,時不時還會來點東西結合的美文。比如這次,連“人生的舞臺”都冒出來了。
“你大爺,我說故事短,不是那玩意兒短!”「登月射嫦娥」很有點忿然,藉著這把怒火,他化悲憤為傾訴慾望,道:“就剛上大一那會兒吧,很有點新鮮感啊,那時候剛好我們的宿舍樓和一棟女生宿舍樓是面對面的。有天晚上,我閒著沒事兒幹,拿著望遠鏡,偷窺對面女生宿舍的美眉換衣服。當時那些妞都學精了,換衣服全把窗簾拉好,平時根本看不見。不過那天晚上運氣特好,有間宿舍居然沒關窗戶,哥們兒當時牙都樂歪了,結果……”
“結果怎麼樣,看到如花了?”花和尚很猥瑣的問。
“NO,如假包換的大美人,不過……”「登月射嫦娥」說到這裡,臉色有點難看。
“靠,看到美女了你還跟吃了大虧似的?”「彼時花開」忍不住罵了一聲,看得出來,她大學時代估計也痛恨那種舉著望遠鏡四處偷窺的牲口。
“我怎麼不吃虧啊,虧大發了我!”「登月射嫦娥」一臉沉痛,有些往事不堪回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