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忙著,我也沒空來問你,是誰打的?”
其中一個婆子又磕了兩個頭,回道:“是我該死,打了東西。”
我又看看那三個:“你們也是一直在玉器房伺候的麼?”
其中一個道:“只有我是在玉器房伺候了七八年了,那兩個都是剛來不久,玉器房一共是二十多人,因為現在人手不夠,太太前幾天才調了幾個人過來。她們兩個都是才來的。那天和我們一起在前廳當值。”
我看那兩個人也像是沒經過什麼事的,十分慌張,身上都有點簌簌發抖。想是才來,還不熟悉裡面的內情,恐怕有什麼大事吧。
我慢慢說道:“既然你打了,那東西是二爺在江西帶回來的,都是有明價記錄的,你就照價賠出來吧。”
那婆子頓時像慌了神似的神色,只不過眼神卻透著狡猾的光,還頗為鎮靜,早已急的哭了出來:“奶奶,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是個寡婦失業的,就靠著這一個月幾百錢,哪裡能陪起那麼貴重到底東西,砸鍋賣鐵也不夠啊,還望奶奶饒了我這次吧重力無量。”
“咱們府裡早有規矩,誰分管什麼,打了砸了都要負責,這是家法,誰也違拗不得。不管你是怎麼樣,都要按這個規矩來。我也不管你能不能湊齊,若是三日之內還不出來,就回了太太,送到衙門裡去。”
那婆子眼珠轉了轉,想是以為這件事鬧不到衙門去,便有些有恃無恐的,又哭道:“奶奶就是送我到衙門裡去,我也沒有錢,這條命送到那裡罷了。況且這也不是我有意打的,怎麼能送去判罪?”
我前幾日聽到這件事,就早在心裡計劃好了,叫沁瑤向賴忠打聽了,她們平時偷運出來的東西都送到哪家鋪子裡,又叫賴忠去事先說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