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堵住突厥的。唐休璟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好主意!好主意!”王孝傑卻是不理睬唐休璟,一雙虎目瞪圓,死命打量著軍報,一顆頭顱不住點動,比起啄米的雞頭還要快,脖子差點折斷了。
“大帥,究竟怎麼回事?”唐休璟徹底糊塗了。
“唐將軍,你說楚王要堵住突厥,該用何策?你肯定想不到。”王孝傑沒有心思回答。反而反問一句。
“你既然知道我想不到,還問?”唐休璟很沒好氣。
“楚王把馬殺了。用馬屍砌了一道屍牆,就破了強弩。”王孝傑笑眯眯的,道:“你想不到吧?”
“砌屍牆?”唐休璟下巴差點砸中了馬背。
“好計策!好計策!”緊接著,唐休就是讚不絕口:“此計大妙!能想到如此妙計者,舍楚王其誰歟?”
“是呀,是呀。本帥也沒有想到。”王孝傑一臉的讚賞之色,道:“原本以為這是天大的困難,沒想到,到了楚王手裡,壓根兒就不算回事。這下好了,突厥是插翅難逃。”
“沒錯,突厥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唐休璟大為贊成這話,忙道:“大帥,既然楚王已經堵住了突厥,而且,依末將觀之,只要強弩不能威脅到楚王,楚王就能想守多久就守多久,我們有充裕的時間,可以把突厥向磧口驅趕,爭取一戰定乾坤!”
“哈哈!”王孝傑仰首向天,放聲大笑,道:“楚王也是這意思。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楚王想得深遠!”唐休璟讚頌一句。
“傳令:各部先不去磧口,把沿途的突厥狗能殺的就殺了,不能殺的就朝磧口驅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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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鳧率領唐軍正在疾馳,朝磧口急趕。
“將軍,大帥有令,先不去磧口,要我們把沿途的突厥狗能殺的就殺,不能殺的就朝磧口驅趕。”一個親信疾馳而來,衝李仙鳧稟報。
“不去磧口了?”李仙鳧大為驚訝。
“大帥這是怎麼了?不久前下了死命令,要我們朝磧口趕,今兒又改了,這不是朝令夕改麼?”副將大為不滿,抱怨道。
王孝傑命令各部朝磧口趕的命令才下達一天多,就改成不急於去磧口,這也太讓人無語了,誰能沒有怨氣?
“你莫要亂說,大帥此舉必有深意。”李仙鳧擰著眉頭,沉吟著道:“我想,磧口那裡已經堵住了突厥狗。”
“甚麼?堵住了突厥狗?不會吧?”副將一臉的不信:“楚王就那麼一點人馬,遇到默啜本部精銳,斷然無幸呀。”
“楚王用的甚妙法我想不通,可我相信楚王一定會有辦法的。”李仙鳧對李隆基很是佩服,笑道:“楚王有神鬼莫測之機,他能堵住突厥,我信!”
“就算你說得在理,楚王能夠堵住突厥狗,我們也應該早點趕去。”副將仍有些不滿。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帥這是在下一盤大棋,他是想把突厥趕到磧口,聚而殲之,畢其功於一役,省得以後在大漠中追殺。”李仙鳧是一員良將,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
“有理!有理!”副將恍然。
“我們開始殺吧!不能殺的就驅趕!”李仙鳧果斷下令。
於是乎,這支唐軍在李仙鳧的率領下,大開殺戒,他們所過之處,突厥死傷無數。
更有不計其數的突厥被他們朝磧口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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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福順率領唐軍急趕,恨不得長上一雙翅膀,飛到磧口。
“將軍,大帥有令。不急於去磧口。把沿途的突厥狗能殺的就殺了!不能殺的就朝磧口驅趕!”一個親信大聲稟報。
“不急於去磧口了?”葛福順眉頭一挑。大為歡喜,道:“太好了!楚王必然是堵住突厥狗了!只要突厥狗被堵住,我們就能全殲突厥狗!先把突厥狗驅趕到磧口,再聚而殲之,好計較!大帥高明!”
一聲令下,這支唐軍在葛福順的率領下,大肆殺戮,突厥死傷慘重。
還有不計其數的突厥被唐軍朝磧口驅趕。
整個大漠上。只要有唐軍之處,都在上演這一幕。
要是從空中望去的話,就會發現,不計其數的突厥被唐軍朝磧口驅趕。此時的突厥驚惶失措,如同被獵人盯上的獵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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磧口,兩軍陣前,積屍如山,地面為鮮血染紅,再經過人踩馬踏,已成赤紅的泥沼。
兩側的山嶺上。同樣是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