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出發了。
“咦。”與李旦他們聚合,李隆基好生驚訝,只見李旦的那些侍衛,個個高昂著頭顱,挺起胸膛,眼睛放光,如同打了雞血似的。
“好!好!好!”李旦看在眼裡,大是讚賞。
雖說他的護衛了得,卻從未如此精神抖擻過,李旦特別歡喜。
“他們這事怎麼了?咋如此精神呢?”李成器看在眼裡,驚訝不置。
“走了,走了。”李旦點點頭,一聲令下,一行人離開東宮。
今天的護衛雄赳赳,氣昂昂,與往常大為不同,一路上惹得太監、宮女、雜役,還有當值的武士驚訝莫銘。
“他們這是咋了?是不是吃了甚神藥?”
“個個跟過年發財了似的,你瞧他們那眼睛都在放光了呢。”
太監、宮女、雜役和武士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在如此短的時間,讓這些護衛如此聽話,這個陳玄禮果是了得,他值一千五百斤御酒。”李隆基看著昂頭挺胸的護衛,聽著議論聲,既是感慨,又有些好奇,暗道:“陳玄禮他用的甚辦法讓這些護衛如同打了雞血似的?”
正好看見陳玄禮在不遠處,騎著高頭大馬,正在指揮護衛,鎮定自若,如同在指揮千軍萬馬似的,衝陳玄禮叫道:“陳玄禮,過來。”
陳玄禮忙策馬而來,衝李隆基道:“楚王,有事兒吩咐?”
“我問你,你是用的何法令他們如此精神抖擻?”李隆基問道。
“楚王,還是不要問了吧。”陳玄禮目光躲閃。
“說。”李隆基臉一沉。
“那好吧。”陳玄禮忙道:“也沒啥,我就是告訴他們,若是這次事兒辦得好,我就教他們幾手殺招。”
“噗哧。”李隆基失笑出聲,指著陳玄禮道:“千騎的殺招固然了得,那是用汗水、鮮血,甚至傷殘換來的。他們向你學殺招,就不怕你把他們的骨頭拆了?到時,你整得他們哭爹喊娘,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候,他們連哭的地兒都沒有。”
“嘿嘿!”陳玄禮衝李隆基一豎大拇指,發出一陣乾笑。
舉行宴會的地方在上陽宮的麗春殿,很快就到了這裡。
李旦從車上下來,對於陳玄禮的才幹大為讚賞,道:“這個陳玄禮是個人才,值一千五百斤御酒!三郎,你要好生待他。”
“人才?就一坑貨!坑死人不償命的坑貨!”李隆基在心裡嘀咕。
“張說見過皇嗣。”就在李隆基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