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商隊差不多全軍覆沒,只逃出了管帳的和領隊,你阿瑪得到訊息後氣得吐血了!”
清月低頭不語,微垂的眼瞼擋住她眼中燃燒的烈火,柔軟無骨的小手上青筋暴起。無人不知那其中醞釀的恨意。
半晌後她才吐出一口氣:“給我機會!”敢惹得她阿瑪吐血,她與胤礽誓不兩立。
胤禛無奈道:“爺就知道會這樣,這事兒急不來,在京裡怕是不行,只能等出京才有機會。”
清月見太子的機會屈指可數,都不適合動手,胤禛更不想惹出一些閒來敗壞清月名聲。這是他的底線絕對不許任何人染指他的側福晉。
“什麼急不來,我阿瑪為此氣得吐血,身為人子怎能坐而不理,視兒不見!”清月動了真氣兒,說話也不是往日淡定溫婉。
“你到是說說看啊,太子是你哥哥。你肯定是向著他,我只不過是你的側福晉,在你們的眼裡向來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你又怎會站在我這。。。。。。”
胤禛不想她生氣。不想聽她說這些傷人的話,只想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伸手用力把清月一拉,清月還沒回過神來便被他緊緊摟在懷中,隨即而來的是略帶冰涼的感覺。
胤禛的唇眷戀的在她的小嘴上徘徊、品味,輕輕撬開她的小貝牙窺探內裡撩人的風情,清月只覺得自己似溺水一般難以呼吸,腦中一片空白肺裡的氧氣越來越燒,有什麼在兩人之間燃燒,醉人的芳香慢慢的漫過西暖閣向室外飄散,青澀的花骨朵們拼勁力氣的吸取,漸漸的,一點點的變化。
外頭正在剪花的臨水與臨風驚訝的看著眼前含包待綻的花蕾:“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想我也是!”
胤禛好想念這個甜美的味道,時隔七年,他終於再一次品償到這嬌嫩花瓣的鮮美。
似乎一剎那又似永恆之久,胤禛方才不捨的離開微腫的小花瓣,在兩人之間牽起一道亮晶晶的銀絲,從此係在兩人心底深處。
清月晃晃自己發暈的小腦袋,緋紅的小臉嬌羞一片,拼命抑制亂跳的小心肝兒。
兩人都靜默相視:“這會安靜了。”胤禛的話語打破室內的靜謐。
原來他是嫌她太吵了!清月懊惱自己對他真的有些心動了,深吸一口氣把情緒收回心底。
“哼,我難道有說錯嗎?”
胤禛笑道:“你可以出手教訓太子哥哥,但是不能傷害到他,皇阿瑪自小把太子哥哥帶在身邊教導,對皇阿瑪而言。。。。。。”
清月看到他眼底深處掩藏的落寞與羨慕,其實他也好盼望康熙的目光能多落在他身上吧,那是對父愛的企盼,她突然心底一軟:“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幫我找機會!”
“你若不急總會有好機會的,在京裡你都是在宴會上才能見到太子哥哥,他來咱家就更不適合動手。”
胤禛只是回來把這訊息親口告訴她,隨後又去了衙門,清月憂心重重地來到主院。
烏啦那拉氏見她過來撩起眼皮子笑道:“月兒妹妹今日怎地過來了!”清月除了初一、十五來請安之外,平素鮮少來正院。
“福晉,妾身想回孃家一趟。”清月心情十分不好,不想與她繞圈子。
烏啦那拉氏對於清月商隊的事並不知情,聞言她尚開口,坐在下手來走動的年若嫣可不幹了:“福晉,婢妾好生羨慕啊!”
清月自嫁入王府不足一年,已三番兩次回孃家走動,她心裡很嫉妒,自家娘與哥哥已回老家丁憂不在京城,她想回孃家走動都沒地兒去。
烏啦那拉氏眉頭緊皺:“月兒妹妹,妾身知你阿瑪、額涅十分寵愛你,往常你想回去也鮮少拘著你,只是。。。。。。”她看了一眼年若嫣有些犯愁。
清月掃了一眼年若嫣,唉,胤禛又不在,裝成小白花給誰瞧啊!
“福晉,聽聞我阿瑪最近操勞過甚,做女兒的又怎放得下心來。”
“哎,還是家在京城好,咳,哪像婢妾。。。。。。福晉,要不你行行好,也放婢妾回一次老家吧,可憐我父親。。。。。。”年若嫣越說心中越傷心,自家父親去逝做女兒的都沒有去上過一柱香。
“福晉,妾身有一事不明!”清月看到年若嫣那樣兒無端惱火。
烏啦那拉氏也十分不喜年若嫣,但能給清月添些堵她是很樂意瞧著。
“月兒妹妹有何事不知?”
清月的視線落在年若嫣身上笑而不語。
“側福晉為何如此看著婢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