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令,想回來大鬧一場的,現在既然已經有轉變,我總是要回鳳凰星的,這件事對我並沒有多大的實際影響。”
“藍宗主說的正是。”葉宇開說:“這個問題該由黃宗主、陳宗主來回答。”
黃祥點點頭說:“如果能夠發現一些領導團議事們忽略掉的問題,我們自然會善盡提醒之責,不過現在的領導團正是氣象一新,所以這個資格對我們來說,榮譽的意義遠遠大於實際權力的意義。”
眼看練長風又要說第九個問題,而陳信前八個問題還沒說過話,場下的眾學員心中失望,也不禁低聲逐漸議論起來,眾記者也有點急,終於有一位忍不住發聲說:“陳宗主,你也說說話嘛。”
一時之間,要求陳信發言的聲音此起彼落,練長風臉色一沉,正要發作,陳信卻已經開口說:“各位記者。”一時間眾人一起安靜了下來,陳信繼續說:“大家也知道,我不過年僅二十,說到見識、學問,不要說臺上的諸位長輩,就算是臺下的數千人,比我陳信見多識廣的相信也所在多有。”
陳信望望眾人,想了想一直在心中思量的話,誠懇的繼續說:“我認為,不論是宗主,或是議事,這些對我來說都是責任大於權力,說實在話,該怎麼作一個宗主我也不十分明白,更別提榮譽議事了,在鳳凰星,多虧幾位宗主、大將治事有方,所以十分運氣的到現在還沒捅出亂子。我只能說,對那些愛護我、照顧我、信任我的朋友,當需要我的時候,我會盡力去解決他們的困難,也許有一天,我會將這些職責全部卸下,全心的探索身體內外的宇宙,尋找人類的終極存在,那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
說到這裡,眾人逐漸聽不懂陳信說的話,陳信也察覺到了,隨即停住了口。
這時,忽然有位記者追問:“陳宗主,最後這幾句話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陳信又思索一下,開口說:“就像這裡的數千位學員……”
陳信忽然一頓,止住話聲,原來是黃祥傳音來說:“陳宗主,話題轉到紅粉知己上。”
陳信心中暗罵,這也太難轉了吧?口中仍說:“……大家都是為了學習武技而來的,但是到底人類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呢?是拔山舉頂、移山倒海,還是瞬息千里、萬里遙擊呢?這些該是現在的我,極為感興趣的事情。”
陳信話題一轉,接著說:“其實自己修練到一個程度,也會有些擔心,若是一個惡人以此為惡的話該怎麼辦,所以乍一思考之下,會認為武禁是必須的,不過卻造成對外敵的無力防範,許多事都是一樣的,孰是孰非都很難講,也許練到一個程度,為了挑戰極限,我必須放棄親友,和我所思念的……”
陳信還是說不出囗,搖搖頭停了下來,但是已經讓全場中將近四千人同時聽的清清楚楚,眼看陳信忽然不說了,馬上騷動了起來,連練長風也頗想聽到陳信的下一句話,一時之間忘了維持秩序,臺前的記者們更是睜大眼說:“什麼?思念的什麼?”
這時黃祥一撚長髯,話聲緩緩的傳出:“陳宗主,您就說完吧。”聲音平平合合的向外放開,將眾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聽到連黃祥都幫他們講話,眾人忽然間全部又都靜了下來,深怕再多說一句,陳信又不說了。
陳信見黃祥非要自己招認,只好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說:“這……我也沒想到,在這一次的事件中,結識了數位好朋友,其中有兩位算是……極好的異性朋友。”
陳信還是說不出紅粉知己這四個字。
陳信這一招認,臺下驚訝的驚訝、羨慕的羨慕、失望的失望,總之是忽然亂成一片,記者們不管規矩連聲發問,在吵雜的人聲中,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過了片刻,終於藍任先忍不住,大吼一聲:“安靜!”
聲音洪洪發發的傳了出去,撞到到四壁又傳了回來,在空間中不住的震盪,一些功力較差的記者、學員,臉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自然不用第二句話,馬上全安靜了。
藍任雙日一瞪,鬚髮無風自動,大聲的說:“陳宗主功夫深湛、待人仁善,自然容易獲得異性傾心,但是最令人佩服的一點,就是能夠不及於亂,這點實在難能可貴,你們這些想學功夫的記牢了,若是沉溺在男女情慾中的,趁早滾出去。”
陳信一愕,藍任又是怎麼知道自己不及於亂的?不過在這裡對著數千人大聲嚷嚷也是怪異,雖然是幫自己說話,陳信也實在有些哭笑不得,也是無話可說,不過總算是說出了這番話,算是有個交代,只不知林穎雅知道了做何感想,不過當時自己不承認有老婆也該算是實話,她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