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
“慢著。”她趕緊拉起被單遮掩自己的裸露。
“怎麼了?”韋安旭失望的頓住了身子,無奈的望向她。
抿平唇,她認真的瞅著他道:“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淘氣的笑容,“我知道啊,你愛我。”這輩子,他還沒有這樣滿足過。
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她慎重其事的說:“我是要告訴你,我不能允許別人跟我分享丈夫。”
“什麼意思?”收起了嘻笑,他不解的蹙起眉。
動了下唇辦,她輕輕吐出一個名字,“趙文芳。”
“文芳?”韋安旭愣了愣,隨即大笑出聲。
“一點都不好笑。”
躲過她的枕頭攻擊,韋安旭這才止住了笑,正色地澄清,“她是我妹妹。”
“你們並沒有血緣關係。”
“但是我們比親兄妹還要親。”他的神情驟然變為嚴肅,“即使你是我妻子,我也不會因為你而送走她。”
“該死。”他的話刺痛了她的心,“算了,別說了。”她根本沒有意思要他送走趙文芳,只是要他跟她維持兄妹關係,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韋安旭也惱了,掀起被單起身走進了浴室、
就這樣?這就是她表白的下場?
張灩薔的心一酸,斗大的淚珠開始自臉頰滑過,落在雪白的被單哈桑,一滴又一滴。
她真是該死的愚蠢,為什麼偏偏要往火坑裡跳,偏偏要愛上他這可惡的男人?
越想越傷心,她索性將頭埋在被單裡哭個痛快。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到他厚實的大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然後耳邊傳來一聲輕喟。
“不要哭了。”
他低沉的聲音觸動她的淚腺,讓她哭得更加不可自遏。
“該死。”他低咒,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輕聲安撫,“都是我不好,你要怎麼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努力止住淚水,她好久才平復激動的情緒。
“我們離婚吧。”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
“你說什麼?”韋安旭的臉色一沉,抓住她的肩膀。
張灩薔撇開視線,“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們沒必要再繼續維持婚姻。”要她跟別人共享感情,她做不到。
“該死。”韋安旭又氣又慌,“剛剛才說愛我,現在又要離婚,到底什麼才是你的真心?”他快被她搞瘋了。
“全都是。”抬起淚眼,她認真的凝望著他,“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可憐我,就答應我的要求。”為什麼她會淪落到這麼可悲的地步?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答應離婚的。”心慌張著,還伴隨著刺痛感,很不舒服,他陰沉著臉鬆開手,抓了件衣服就衝出房外,心情就像從天堂墜落地獄。
女人心海底針,他今天總算親自見識到了。
“該死,我付高薪請你們上班,不是讓你們來混水摸魚的,全部給我滾!”韋安旭大怒,桌子拍得震天價響。
每個人都知道他是個賞罰分明的老闆,卻從沒看見過他像今天一樣震怒。
“我看今天會議先開到這裡,你們下去吧,這次的投資案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輕估對方的能力。”潘洛克趕緊出面打圓場。
“是的、是。”一群高階主管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閃人。
“這些人竟然連應慶在背後搞鬼都沒發現,原本該收購到得土地竟然硬生生被買掉一塊,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韋安旭氣惱的又捶了下桌子。
“最近公司的股票似乎也有人在刻意收購,我想也必須注意這點。”潘洛克提醒。
“康敬廷。”韋安旭咬咬牙,“他出手了。”
“我真是不懂,他為什麼就是偏偏要針對你。”他曾聽好友說過他們當年的恩怨。
康敬廷本來跟韋安旭是好兄弟,卻受不了誘惑沾了毒品,A了黑幫的錢,在韋安旭出面替他解決事情時,卻反被黑幫收買,反過來想殺他。
之後,康敬廷就一直在黑幫窩身,靠著陰險狡詐逐漸登上首位,再籍著黑幫的財勢成立公司漂白,背地裡使得卻依然是黑道的骯髒手段。
“我也不懂。”韋安旭揉了揉額,“不談他了,他想要吞併我的公司,還差得遠。”
“可是你只佔40%的股份,若他收購其他股份,要進駐旭日並非不可能。”潘洛克倒是有點擔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