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站起來,身下都不可控制的流出血來,殷紅殷紅的,看上去觸目驚心,美姬眼神逐漸渙散,最後留念的看了一眼空曠的地下室,眼神很想飄到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來不及了,她一輩子都困在這裡了,一輩子都在這裡了,可是她真的好像出去看看,沒機會了。。。
青衫男子,陰沉的臉色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看著女子尚有餘溫的身子無力的向後落去,眼神是見慣了生死的冷漠。接著一個響指,有幾個人進來將女子赤裸的身子抬了出去,眼神同樣冷漠無情,甚至有些飄忽不定。
同樣,皇宮城牆東南尾部,離“歸”十幾米處,同樣地下城內,一方空地自稱一片天地,冰雪飄飄灑灑,似乎從天而降好。這裡沒有花草樹木,有的只有往年不化的寒冰地板和永不停歇的雪花,一襲白衣的俊美男子,隻身站在雪花飄落的天地中,神色冷峻,白衣上繡著一個雪花團團的模樣,他就站在那裡,可給人的感覺確實那麼不真實,恍若從天而降的天神。
遠遠的進來一個同樣白衣的男子,頭上帶著銀白色的面具,走到哪一方天地外圍道“王,老先生有請。”
微微頷首,雪花都跟著下落了快了許多,也不說話,抬步走向更深的地方走去,一路走去,一路冰層漸漸厚實,直到走到最後一層,看到一間很普通的房間道“老師”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你來了。”
“是”白衣男子恭敬道。
咳嗽聲從裡面傳出,夾雜著大口喘氣的聲音“他終於接任幽冥獄了?”
“是的”
“看來他還是死了”說話時有些聽不懂的憂傷,卻不知為何。
裡面接連傳來咳嗽不停的聲音,白衣男子凝眉,老師的病又復發了。眸中閃過濃濃的擔憂。
裡面的人似乎陷入了沉思,“鬥了一輩子,你終究還是死在了我的前頭。”濃濃的惆悵連同外面的雪花都染上了一層憂傷。
白衣男子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卻聽裡面人道“世人只知天朝有兩大獄,卻不知兩獄本就是一體,幽冥獄乃為師的弟弟親手所創,只為了當初的一句玩笑話,弟弟好勝,為了功績,不惜建立殺人奪命的幽冥派,只為了超越我。”說著低低的苦笑起來,笑容裡無不諷刺。
外面的白衣男子卻聽的猶如驚天霹靂,一時間震的說不出話來。半響才道“老師,你的意思?”
“鬥了一輩子終究還是我勝了,以他的脾氣肯定會找接班人的,只是沒想到是你們皇室的人。”
白衣男子震驚過後,眉目緊緊凝起,這麼說他跟我還真是天生的敵對宿命了?
裡面的人好像一直在強撐著什麼,直到現在似乎才徹底放下道“不錯,而且他知道為師的存在,恐怕在到處找為師吧!”
白衣男人道“他怎麼會知道?”問完之後才感覺問題有些白痴。
裡面的人還是耐心解釋道“他繼承了幽冥的位置,自然知道我的存在,不過你也不必害怕,我們冰寒玄攻正是他們的剋星。”說完又狠命的咳嗽起來。
白衣男子還想說什麼,卻聽裡面的人道“好了,為師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為師傳你功法最後的兩句口訣,只要你能摸透,不愁幽冥再犯。”說話時已經氣喘吁吁,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白衣男子雖然滿肚子疑問但還是強壓在心底,心底升起淡淡的愁緒,教誨自己十幾年的老師從今往後或許會成為過去吧!想著忙躬身忙聆聽教誨,一如當如剛入教前的那般恭敬。因為他知道是最後一次了聽老師講話了。
裡面的人雖然沒出來,似乎也知道他的心情,道“為師這輩子最驕傲的事就是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被囚
自夏侯羽離去後,輕竹輾轉幾側,終於還是一骨碌爬起身來,披上一件外炮去了外面,萬籟俱靜,唯有風輕輕吹過的聲音,輕竹抬頭,看著滿天星辰閃爍,獨自黯然傷神,不知父親母親和自己看到的天空是否一樣,這一站就到天明,早上宮女出來的時候看見輕竹隻身站在那裡,以為又發生什麼事了,剛想發問,還沒來得及來口就被人硬生生的堵了回去。默默的朝門口行了一禮悄悄退下了。
輕竹似乎是驀然驚醒,才發現天已大亮,忙回身就想回房,卻感覺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心下大驚,他回來了。臉色一陣變換,遲遲的轉身,卻正好看到夏侯羽,滿臉笑意,不知為何,輕竹感覺一夜出去,他身上似乎起了很大的變化,少了幾分冰冷,多了幾分柔和,似乎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輕笑,掩去眼底的疲憊道“大清早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