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說起來,只要他不認,誰也拿他沒轍。
這時就算是他,也免不了要想,連這個都知道,眼前的難道真是自己要找的人不成,但這歲數好像對不上啊?
見趙石還是不說話,小女人有些急了,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除了這兩件,還真沒這位大將軍的什麼把柄,自己在內衙呆的日子太短,許多事情也不是經於她手,這真的是個大麻煩……
想到這裡,更是添了幾分惱火兒,不過心裡也升起了幾分恐懼,這人可不是王靈鼻,是魔王中的魔王,殺的人估計比自己見過的人都多,趙飛燕這個王八蛋,就這麼把老孃賣了,日後定不叫這小子好過……這一害怕,立馬就老實了,眼珠兒雖然還轉來轉去,不肯消停,但卻有了幾分委屈之色,說的話也開始變得真實了起來。
“小女子十四歲上入的內衙,只不過是到辰王府做客,用一副書帖換了顆珠子而已,沒想到辰王那麼小氣,竟然派人又搶了回去……”
趙石心想,一顆珠子?肯定也不是尋常珠子,而那書帖,估計也是假的,不然以辰王之尊,還能記得你個小騙子的仇?還不夠丟臉的,就更不用派人去搶了……十四歲入的內衙,算算年頭,竟然和自己歲數差不多,但……好像看不出來嘛……
不過,顯然這番經歷讓小女人刻骨銘心,隨時都要嘮叨兩句,為自己抱不平。
“小女子只在內衙呆了兩年,還不知怎麼,被安了個天妖的綽號,真難聽……王靈鼻那廝藉口回京的時候,小女子就覺著不對,事先做了些準備,但……”
說到這裡,她惡狠狠的瞅了一眼兄長,這回老頭無動於衷,只是扭臉開始瞅別處,顯然也非是第一次了。
“都怪他,喝多了酒,就滿嘴胡話,被人給盯上了,王靈鼻那廝回京第一件事就是來尋我們的麻煩。”
“小女子見勢不妙,趕緊收拾東西外逃出京……”
說到這兒,明顯有些不甘,趙石心想,肯定又是落下了不少錢財,讓她心疼,甚至有可能就是因善財難捨,這才出京晚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有些相信,眼前這個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但王靈鼻最出名的就是那隻狗鼻子,嗅著味兒就追上來了,幸好,小女子也不是沒有準備,幾個忠心屬下連番誘敵,終是逃了出來,但小女子也受了重傷,這個笨蛋……嗯,家兄也受了內傷,但他身子骨強些,帶著小女子遠走江湖,總算是保了一條命下來……”
“他本來也不是這個樣子,就因為受傷太重,所以養好了傷,身子卻有些虧了,實際上,他才剛過而立之年……”說到這裡,總算是露出了些許溫情,許是想到了那段日子的辛苦,旁邊老頭兒眼中兇光盡去,有點微紅。
不過轉瞬間,小女子眉毛便立了起來,氣呼呼的道:“就是這個笨蛋,一點營生也不會,把我好不容易攢下的嫁妝都花光了,讓自家妹子吃了上頓沒下頓,還要躲避追殺,沒死在王靈鼻那廝手裡,卻差點餓死在半路上……”
顯然,那種心疼是發自骨子裡的,一點虛假也沒有,而餓死什麼的,也遠遠比不上把錢財花光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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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天下興亡誰人曉第八百二十一章 天妖(三)
“小女子被人斬了一刀在背上,他被人在胸口拍了一掌,背後打了三拳,拼著一股狠勁兒才抱著我衝出去,要不是京中事情太急,又自忖我們跑不了多遠,自己快馬回京,放了手下來追我們,當年定難逃那廝毒手。”
“咱們在山裡躲了些日子,等追兵都回去了,才又出來,在京兆地界,根本不敢找什麼大夫,咱們傷勢太重,也行不了遠路,就在長安縣殿前司禁軍大營旁邊賃了間宅子住下,左近都是官兵家眷,也沒人敢到這裡來查咱們是什麼人。”
“他也不會幹什麼,花光了我帶出來的東西,勉強將傷養的差不多了,便收那些軍中子弟教些拳腳度日。”
“小女子的傷卻養了有多半年,才能下地走路,可把人憋壞了……”
小女人搖頭晃腦,看來那會兒確實是憋悶的厲害。
“等小女子能走路了,也不敢再在那裡逗留,因長安發生了大事,殿前司禁軍調撥頻密,來了許多生面孔……”
“在外間遊蕩了些日子,咱們身子還是有些撐不住,這笨蛋又不知節儉……”
小女人說到這裡,眼眶也帶了微紅,鼻子抽了又抽,顯然那段日子過的實在讓人不堪回首,趙石卻想,這小騙子走到哪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