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的熟客很多嗎,一連看你跟好幾個人打招呼了!”聽到張北的話,那青年,稍顯自豪的說道:
“主要的是,這些老客,習慣了我的服務,不過也不全是客人,就剛才那一個,是貴賓包廂的小頭目,這一排包間的‘上貨’和小姐都歸他管,等會你們進好房間後,他會帶人過來問你們要幾號貨。。”張北和AK會意的點了點頭!
吸食的毒品,有純度決定貨源的號碼,一般不摻任何東西的為一號,價錢方面的要高的多,那些老煙槍的們基本上都會用這種,對於那些新接觸的,量不大,又想圖個痛快的,就會選擇用純度低的五號貨,這些對於經常遊走在毒梟組織內部的張北和AK兩人,是再熟悉不過的!
被領到一間包廂內的張北和AK,看了看裡面的設施還算齊整,沙發,電視等,應有盡有如同小KTV包廂一樣,茶几上擺放著常飲的一些飲料和啤酒價格表,看了下價格,和外面差不多,看樣子這裡的老闆主要是靠低價位的消費來吸引客戶,不過在毒品上一克加上個四五十,啥都有了!
中介人只有點普通飲料的權利,張北和AK點了一打青島,要了幾盤乾果,張北大方的又甩給了對方一張百元大鈔,示意他讓上貨人快點!
接過張北手中的鈔票,那青年很是受用,連忙點頭答應,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假裝觀察房間的AK,把房間四周都檢查了一遍後,發現沒有任何監控設施,才坐回原處,小聲對張北說道:
“估摸著,要動你的就是這家場子的老闆。。”聽了AK的話,張北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
“二毛在他們手裡,剛才那青年戴的那塊手錶是他的!”就在張北說完這句話,守在外面的AK副手,透過微型對講機,向AK闡述著什麼事情,緊鎖著眉頭的AK,低聲交代了幾句後,側身對張北說道:
“南區喬鵬的兒子喬洋,從後門直接去了場子的三樓,那裡是整個場子的辦公地點。。”
聽了AK這句話,張北揉了揉臉頰,輕聲問道:
“聽說自從老爺子走過,胡三接任,最不服氣他的就是南區的喬鵬,一直脫離在組織外?”
“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這段時間,胡三對南區打壓的很是厲害,有想把喬鵬連根拔起的趨勢。。”想了一會的張北,背靠在沙發上,腳敲在茶几,喃喃的說道:
“喬鵬啊喬鵬,你不該用這種方式挑起我和胡三的矛盾。。”雖然張北的話說的很平靜,但是坐在他身邊的AK,從張北的話中聽出了一絲血腥,不管如何,南區喬鵬這次要除名了。。
約摸五分鐘後,去而復返的中介人帶著剛才那個和其打招呼,佯裝鍾華的小青年走哦了進來!站在張北和AK對面的小青年,一臉諂媚的微笑,詢問著張北和AK想要什麼樣的服務。。說完,並把幾種貨號的毒品,用指甲挖了一點,放在了張北和AK面前!
AK裝模作樣的把最純的那點貨源粘在手指上,抹在牙齒上,隨後連帶著吐沫的吐了出來。。。
“這就是最純的?”抬起頭的AK,直勾勾的看著的對方,而張北從兜裡裝模作樣的拿出一個鼻塞,沾了點桌面上的白粉,在即將到鼻尖的時候,用手抖掉,用力的吸允一下,皺起眉頭和AK一樣看著對面站著的青年!
從張北和AK熟練的姿勢看,對於心裡已經明白兩人是老煙槍,因為前段時間,有傷在身,繼而張北在醫院裡掛了數次消炎的吊水,此時其手腕上還有大小不一的針孔,故意亮出手臂的張北,就要告訴對方,自己是老吸家子,這樣的貨色,你拿的出手?
“兩位大哥,您可能是第一次來這裡玩,這已經是我們場子裡最純的了!”AK沒有去急著接他的話,而是,從自己的單包裡,把一疊疊的百元大鈔扔到茶几上,抬起頭看著對方,隨後說道:
“我兄弟,好不容易來港一次,玩的就是個高興,你用次貨打發誰呢?港城離這裡也不過三四十分鐘的車程,這裡沒有,我想‘飛魚’應該有。。”飛魚酒吧是港城胡三手下主要的散貨的場所,雖然酒吧不大,但天天人滿為患,大部分都是癮君子。。
聽到AK那麼專業的報出港城港城散貨點,眼光陰晴不定的看著茶几上那最起碼十疊鈔票,站在對面的小青年,微笑的彎了一下身,隨後說道:
“兩位大哥,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張北微微點了點頭,緊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約摸一分鐘後,那位青年去而復返,輕聲的對兩人說道:
“兩位大哥,下面有些吵,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