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這算是又對上一個人,咱這親妹子原來叫瑞瑞兒。
“皇貴妃畢竟新喪了兒子,身體一直不太好。何況也從不見皇貴妃理著後宮皇后卻輕閒的。你們倆,一個是皇后,一個是淑惠妃,也算擔當的起 。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去問問恭靖妃,她也算是自 家姐妹,也是我們博爾濟吉特氏,只不過是浩齊特氏。”
同是博爾濟吉特氏,難道還分姓氏不成?
“姐姐這一病好像長胖了些。”
寧芳見這小妹問話,才打住了疑問。因為這小妹要同自己述舊,自己才能有機會來這御花園參觀,也算是對方的功勞,怎麼著也不能得罪了。
“這一病三個月,總是睡著將養,自然是胖了。”那不好,你是不知道,這都十七八的身子了,盡然都沒開始發育,就那麼根竹竿似的立著,要 不是本身是北方人,個子不低,那不真成侏儒了! 我容易嘛。
一上午,兩姐妹敘舊也算過得去,可見從前感情也還不算。
淑惠妃見自家姐姐沒什麼熱情,怕是也在為太后奪了董鄂氏的權自己將不待見皇上而心煩,故此也退下了。
寧芳那真是樂呀,要知道,一兩個小時只在一個地方坐著,即便自己在的地方是仙境,該瞄的地方也都瞄了百八十遍溺歪了。
身邊除了素心,其他的已經打發回去了,素心見主子沒招自己,也就遠遠地跟著。
寧芳初次來御花園,精雕細琢也算一景,卻明顯客意了。
現在是夏天,想著大中午的也定是沒什麼人願意出來爆曬,寧芳脫了花盤底,沿著暖石鋪成的側道緩慢行進,卻忘了她自己不也是那大中午不睡 覺出來爆曬的閒人。
原來御花園裡沒什麼河呀流呀,只有也只是些不知道從哪引來的小溪在池裡。
前面忽然現出一座石景山,寧芳不禁感嘆了一番,能在宮裡建那麼大那麼高一座假山石景不知要費多少人力、財力,封建頭子就是強呀,搬座山 來也沒人敢要你舉行什麼聽證會論證。(這座假山 也就是御花園東北角的堆繡山,乾隆時改為堆秀山)
鞋還提在手上,寧芳摸著石壁上了山。山石上點點是細處,不仿一遍遍讚歎勞動人民好呀。
“嗚嗚嗚……”
男子低低的輕泣穿進了寧芳的耳裡,頓時令她連呼吸都停止了。要知道這宮裡到處是秘密,一個小孩子哭也就罷了,這敢在宮裡哭的成年男子還 能有幾位?
寧芳把自己當成了小強(也就是蟑螂),貼趴在山壁上,眼珠子四處搜尋,還好自己站得高,視野裡除了自家素心不見一人。她不停地向立在山 下的素心揮手加禁聲,讓她停下,也不管人家三百 年前的古人明不明白,自己就耐不住好奇貼著牆跟尋聲而上。
啊,我們看見了什麼大清朝的秘史?
那位一身明黃的胖小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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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一身碧色宮裝的女子又是誰?
那個摟著女子一頭躲在其懷裡嗚哼的是誰?
那個擁著男子滿面疼惜雙手還撫著他發的又是誰?
不用問了,那胖小子不就是皇后的老公加姑丈嘛。
至於那女子,不就是三個月前立在靜妃身後離太后最近的那美女嗎?這女子比一般宮妃要大上那麼幾歲,到是和順治帝挺像那麼回事的夫妻相, 難道順治獨寵小董根本不是那樣的,還有第三者這 樣的?
寧芳已經收回身蹲在牆角下YY了,卻不想身邊還立著位主。還好還好,她一向沒有大喊大叫的習慣,不過見素心滿面思索,一定是也見到了這奸 情一幕。
寧芳已經穿上了鞋,同素心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回永壽宮的路上,她的眉都皺酸了,還是沒能忍住。回身去拉了素心,滴溜溜地問:“那女的… …是誰?”
素心發覺自家主子現在的眼光很賊,面色也是從沒有過的光亮。
“和碩孔格格。”
“……那是誰?”
“前定南王孔家的格格。”
“那怎麼進了宮?”
“定南王一家戰爭裡全去了,聽說太后不忍,就把小格格封了和碩格格,從小養在身邊。”
“那……這孔格格不是後宮的主子?”
素心四處觀察了番:“……聽說太后已經下了旨,旨給了從小定親的人家。”
哦,那也算是這兩位從小青梅竹馬了……那不是比小董的感情還深?……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