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神情不會這麼奇怪。
“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認識丁一然?我要聽實話。”許漠北的語氣很是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豆豆點了點頭,“認識”,同時,心裡有種很難受的感覺,就好像心窩被什麼堵住了似的,呼吸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關係呢?你與丁家的關係,還算不錯吧?而且,你還認識葉文卿。”
“之前的關係應該算得上很好。”豆豆如實回答,葉文卿雖然要比豆豆大上幾歲,在身手方面,的確是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她一直都很佩服自己的這個卿哥,把他奉為偶像。
葉文卿可以說算是一個殺手方面的天才,很多方面,就算她在如何努力的去追,都是超越不了的。
許漠北點了點頭,“丁家出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去幫忙呢?你不也是丁一然父親的學生嗎?”
豆豆、葉文卿、瑞爾斯查理的共同的老師,丁一然的父親,一個培養殺手的老師,一個強大到恐怖的男人——丁嘯天。
可惜在強大的人,也經受不起親近之人的背叛。
豆豆聽到許漠北提起她的老師,身體不由一僵,有些急切,又有些慌張的解釋道:“我……我那時不知情……我不知道……”
“四家圍攻丁家,對嗎?竇晴?”許漠北不再叫豆豆師太,也不叫豆豆,而是叫了竇晴。
豆豆的身體微微顫抖,接著,她快速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豆豆在心裡,一次一次的這樣想著。當年的事情,許漠北都知道了,他在質問她。
許漠北冷哼了一聲,微微點頭,“不知道?你嘴巴還真是嚴實,我和你在一起都這麼久了,直到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豆豆已經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許漠北語氣的不對勁,剛剛有了一點反應,就覺得肚子一痛,她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向下看去,便看見自己的肚子,已經插了一把閃亮的瑞士軍刀,竟然是和她的那把一模一樣。
許漠北向後退了幾步,揚著嘴角,欣賞豆豆那驚訝又迷茫的樣子。
血迅速的流了出來,染紅了豆豆的裙子,她的身體緩緩下滑,直至坐在了地上。
“我應該叫你老師,還是師姐?一直忘記跟你介紹,丁一然的爸爸,也是我的老師,那把刀也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帶著冷漠的微笑的許漠北用手指著那把瑞士軍刀。
許漠北說的平靜,豆豆卻吃驚得差點大叫出聲,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老師沒有教我很多,因為我們見面的次數根本就不多,可是,他的任何一個學生也不是手把手教出來的,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並不比你們差。”許漠北繼續說著,接著蹲下身,看著跪坐在地上的豆豆:“很疼對吧?”
豆豆此時嘴唇已經變得煞白,她看著許漠北,眼睛裡面竟然滿是心痛,滿是傷心,完全沒有一點因為許漠北偷襲了她一刀的那種憤怒感。
豆豆苦笑著,身體微微顫抖:“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她感覺自己這才是第一次見到許漠北一般,就這樣看著他,從上到下,那種冷冷的氣息,那種淡淡的霸氣,還有著臉上那邪魅的笑容。
她最近總是做噩夢,噩夢裡面的許漠北就是這個樣子的,她覺得陌生,又覺得熟悉。
這才是真正的許漠北嗎?曾經與她在一起的那個那麼快樂的小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她是該憤怒嗎?
她是那麼的傷心,那麼明顯的破碎聲,那麼分明的失落……
許漠北搖了搖頭,“從十年前,我看到丁一然那遍體鱗傷的樣子時,我就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了,你永遠也不會明白丁一然在我心裡所佔的位置不會永遠都不會”說到這裡許漠北明顯變得有些激動。
“你們的家族鬥爭,為什麼要帶上無辜的丁一然?他的家人明明把他單獨送了出來,你們卻還要傷害他?他當時才七歲啊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少年管教所裡,那個被那群人關在狗籠子裡瑟瑟發抖躲在一角的丁一然永遠都不會忘記殺人丁一然才七歲啊他居然殺了兩個人究竟是把他逼到了什麼樣的絕境上,那麼乖巧的他竟然會殺人?他差點得了自閉症,你知不知道?”許漠北完全跟著瘋狂了起來,用手抓著豆豆的頭髮,就那樣把豆豆的臉拉向自己。
“不過……還好,7歲有未成年人保護法,而且,我爸爸就在司法廳工作,所有的處罰都沒有,完全傾斜事實的一場官司,這是我爸爸這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