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以往的時候,這家店的主人,每隔一個月就會回去運酒水。可是現在呢,從段鵬來到保定,至少有兩個月了。可是這家店依然沒斷貨,反而看這樣子,存貨依然管夠!這說明了什麼?”
“什,什麼!”文章吞了口唾沫,艱難的問道。《《看網》
“這說明!”呂恆笑了笑,望著那掛在店門口一動不動的酒旗道:“這說明,他們以往每隔一月回去,其實並不是去進貨,而是……:”
“而是回去送情報!”話說到這裡,文章頓時明悟了過來,腦袋裡想了片刻,嘴上脫口而出。
“沒錯!”呂恆冷冷一笑,點頭答道。
說罷,呂恆望著那站在店門口,東張西望,機敏的店小二,冷冷笑了聲。隨後,轉過頭來,在街道上掃了一眼。
茫茫的大雪中,兩個身上穿著厚厚棉襖的小孩兒,攜手慢慢的走了過來。
定睛看了一眼,呂恆微微一笑。
呵,原來,這倆人,就是剛剛那兩個跟自己一起堆雪人的小孩子。
在呂恆看到他們的時候,那倆孩子顯然也看到了呂恆等人。
腳步停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大眼睛後,小女孩兒臉上一喜,拉著哥哥,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
“叔叔好!”
小女孩兒很懂禮貌,學著大人的樣子,按著腰,搭手對呂恆行了一禮。
隨後,小女孩兒看到了呂恆身旁的文章後,又甜甜笑著行禮:“大官好!”
小女孩兒的身後,她的哥哥,顯然有些內向靦腆。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好奇的看著呂恆三人。
在對呂恆和文章行完禮後,小女孩兒又跑到阿貴面前,眼巴巴的看著阿貴,可憐兮兮的問道:“大哥哥,你能教我滾雪球嗎?我也想滾你那麼大的!”
大哥哥?
聽到小女孩兒對阿貴的暱稱,呂恆和文章對視一眼,皆是無語至極。
從來到了保定府,阿貴這廝就從來沒刮過鬍子。此時,一臉虯髯鬍子的阿貴,怎麼看都像是個五十多歲的人。而自己呢……多年輕啊!
呂恆摸了摸自己乾淨的小白臉,一臉遺憾,搖頭唏噓道:“人比人,氣死人!”
被小女孩兒揪著胳膊不放手的阿貴,一臉的為難。苦著臉,對呂恆發出了求救的目光。
搖搖頭,嘆一聲童言無忌。呂恆唏噓感嘆著,走到小女孩兒身邊。笑著對她道:“滾雪球的事情,咱們待會兒再說!現在,小妹妹,你能幫哥哥一個忙嗎?”
“嗯!”小女孩兒認真的點頭:“叔叔你說!”
呃……
叔叔就叔叔!
呂恆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心中安慰自己一番。如此一番後,才抬起頭來,看著小傢伙明亮的大眼睛,笑了笑,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件碧綠sè的腰牌,塞到了小女孩兒的手裡:“你幫哥哥把這個送到城西陳記藥房,交給一個叫段鵬的人!記住哦,是叫段鵬!”
“嗯,我知道啦,交給一個叫段鵬的人!”小女孩兒再次點頭,認真的答道。
隨後,小女孩兒轉過頭來,看一眼阿貴。然後又期望的詢問呂恆道:“那我幫你你送完這個東西,你能讓他教我滾雪球嗎?”
“當然可以!”呂恆伸手捏了捏小女孩兒那紅紅的臉蛋,呵呵笑著點頭回答道。
身後,阿貴聞言,頓時面呈菜sè。
“媽媽說,男女授受不親!”小女孩兒兇巴巴的看著呂恆,嘟著小嘴、嚷嚷道:“你想非禮我嗎?”
呃……
呂恆一臉的笑容頓時僵住,嘴角抽了抽,冷汗順著額頭刷刷而下。
一時間,風雪不再唯美,天空變得更加yīn沉。
“好啦,我走啦,叔叔再見!”
風雪中,傳來了小女孩兒甜甜的笑聲,地上厚厚的積雪,兩對清晰的小腳丫,很快被風雪覆蓋。
抬起頭,望了一眼,只見茫茫大雪遮望眼,一片白雪紛飛的場景。呂恆搖頭,心情複雜的嘆息一聲。扶著膝蓋站起來,轉過頭來,正巧看到阿貴吭哧吭哧的在哪兒幸災樂禍的笑呢。
“一會兒滾是個雪球!”呂恆捏著手套,拍打著身上的落雪。走到阿貴身邊的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便率先走進了酒館裡。
身後,阿貴吭哧吭哧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苦著臉,低聲嘟囔:“公子,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文章走到阿貴身邊的時候,腳步停下來。同情的看了阿貴一眼。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