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骷髏,或發現些什麼秘密。結果卻是棺材裡根本沒人,我只看見幾根人的腳趾骨。
〃這,這……〃我呆愣地站在棺材前,指著棺材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屍體蒸發了?〃
站在我身旁大口喘著粗氣的杜濤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問:〃看見什麼了?嚇人麼?〃
〃自己看,〃我停頓片刻接著說,〃空的,什麼也沒有。〃
就在我和杜濤想返身離開這間陰森的屋子裡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在屋子外面停了下來。
我知道有一個人此時與我們僅隔一堵牆,隨時都有可能從拱門外走進來。然而,走進來的是人還是鬼呢?我緊張得手心出汗,該死的屋子裡除了一口棺材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萬般無奈之下我和杜濤只能關掉手電筒,轉到了棺材的一邊,蹲了下來,靜觀其變。
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死一般的靜。
過了一會,一團昏黃色的光芒突然跳躍在灰色的石牆上,我們知道有人進來了。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雖然此時我無法看到她的臉孔。然而,她細長的身影映在牆面上使人聯想到她應該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
鬼是沒有影子的,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突然,站在棺材另一邊的女人哭了起來,我聽見她抽泣著說:〃三娘啊!我對不起你啊!你從小把我拉扯大,可我連你的屍骨都守不住啊!三娘啊!你知道嗎?馬明他死啦!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終於遭到報應啦!三娘啊!您之所以到現在沒有入土為安,那是因為我始終有一個心願啊。我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和馬明能葬在一起,這樣你們就可以做一對鬼夫妻啦!〃她的哭聲停頓了一下,然後是一聲長長的嘆息,〃三娘啊!三天後就是你的祭日啦,我的心願就要實現了,可您的屍骨卻沒有了,你這叫春草如何是好啊?〃
原來白衣女人的名字叫春草。
白衣女人離開後,我和杜濤再也沒有心情在這個陰森的破教堂裡逗留下去了!藉著夜色我們溜回了杜濤的住處,春草的哭訴讓我們知道了她就是出現在燈謎會上的那個白衣女人。春草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出現在故事裡。
然而,令我和杜濤迷惑不解的是春草和陳三娘之間的關係。既然棺材上寫著〃家母〃,為什麼春草卻叫她〃三娘〃呢?陳三娘和馬明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恩恩怨怨?為什麼春草希望陳三娘和馬明葬在一起做對鬼夫妻呢?
恐怖的疑雲籠罩在我的心頭,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向一個錯綜複雜的情網前靠近。然而,這也是《鬼燈》這部書裡的一個環節嗎?
它是一張情網,走近這張情網你們會看見掙扎其上的陳三娘。我曾小心翼翼地窺視過這個女人的歷史,後來當我走進陳三孃的一段可悲的情事中,我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給陳三孃的人物形象一個準確的定位。也許她的形象只是一個縮影,也許代表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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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節:第九章 藏屍火葬廠(1)
第九章 藏屍火葬廠
第二天上午八點整,一群精神抖擻的男男女女穿著整齊的制服陸續走進了明亮燈飾總部,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蘇晴就是這其中之一。
馬明掌舵明亮燈飾的時侯,蘇晴是馬明的辦公室秘書。這個年僅24歲的女孩透過自己的出色表現很快受到了馬明的器重和喜愛,在人際關係複雜的公司圈子裡,遊刃有餘、如魚得水地穩住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然而,馬明出事後,蘇晴的工作自然失去了意義。用她的話說,董事長都沒了,秘書豈不形同虛設了麼?所以蘇晴選擇了辭職,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在蘇晴辭職後的這段時間,她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明亮燈飾的動向,有一種十分複雜的情愫困擾著她。畢竟那是她走出大學校園工作了五年的地方,突然的變故使她措手不及。
當她走出明亮燈飾大門的時候,門衛老頭曾意味深長地跟她說:〃閨女啊!五年啦!這五年,我老張沒少受你的關照啊!你沒少在人前說我好話啊!這些我都記著呢!〃這個曾經打過越戰的漢子眼圈突然紅了,說,〃臨走大爺送你句話吧!你記著,明亮燈飾它倒不了,我老張就在這個門口等著你回來。〃
蘇晴的心頭泛酸,她沒想到相比於其他同事的祝福,倒是這個門衛老張頭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的視線在明亮燈飾的大院裡遊走了一圈之後,最後蘇晴十分莊重地點了點頭說:〃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明亮燈飾沒有倒,這麼大的產業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