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跟上的。”
霏比癟著嘴揉著頭坐回她的小矮凳上:“那晚餐怎麼辦?你的手真重!都起包了!”
德拉科從口袋裡掏出幾顆糖遞給她:“吃吧!”然後也揉揉她的頭:“根本沒起包。”他肯定的說。
“怎麼會!”霏比拉著他的手按到被敲的地方,指控道:“腫了!”
德拉科不以為然的收回了手:“那是你腦袋長歪了,還有,你幾天沒洗頭了?”
霏比暴躁了:“你的腦袋才長歪了!我昨天晚上才洗了頭的!”
七點十分,兩個壞小孩在進行演出前的最後上妝,德拉科把一盒幾乎沒怎麼用過的腮紅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來,翻來覆去的在盒子上面找生產日期,他皺著眉頭問:“你確定這個沒有過期?什麼時候買的?”
霏比想了想說:“應該沒有吧,這是去年參加你家舞會的時候贊比尼姑媽送給我的。呃……你知道腮紅的保質期是多久嗎?”
“我怎麼會知道這樣的事情!?”德拉科沾了一點在手上,拈了拈,說:“應該是好的。”其實這是他第一次碰這個,可是紳士在小姐們面前都應該是無所不知的,不是嗎?
“閉上眼睛。”德拉科嚴肅的說。霏比乖乖的閉上眼睛,德拉科很慎重的的將手上的腮紅塗到她眼睛的周圍。
“德拉科!”閉著眼睛的壞小孩說道。
“嗯。”專注勞動的壞小孩應道。
“要說塗眼睛不是應該用眼影嗎?”有疑問的壞小孩問道。
不懂裝懂的壞小孩手一抖:“不要說話!你又不是去參加舞會,想讓人以為你哭紅了眼當然用腮紅!”
“哦!”完全沒獨立化過妝的壞小孩被忽悠起來沒道理。
霏比是在德拉科隱忍的笑聲裡睜開眼睛的,白皙的手指上沾著鮮紅色的粉末,手肋支撐在膝蓋上,低著的鉑金腦殼,瘦削的肩膀微微的抽動著。
她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向鏡子……(請自行想象血紅色的熊貓眼)
“德拉科!你去死吧!……”
家暴現場,少兒不宜。
最後霏比頂著德拉科用魔咒幫她恢復的素顏去會見了救世主。多處軟組織損傷的德拉科說:“八點前回來!”
哼!誰理他啊!
和德拉科預料的一樣,她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以後,哈利非常自覺的跟在了後面大概十米外,果然長期的戰鬥讓他具備了一個地下黨X員一般的直覺。
等在一個沒人角落停下來了以後,還沒等哈利走過來站定,霏比低著頭說:“對不起,哈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但是真的非常抱歉。”
……
“如果疤頭獅子跟你道歉,你準備怎麼辦?”
“Oh!不!你應該去問他,如果我跟他道歉,他該怎麼辦?”
有時候德拉科真不知道該說這個暴發戶是太白痴還是太聰明。
…
斯拉格霍恩的聖誕晚會請貼是在聖誕節前半個月由貓頭鷹送到早餐桌上的,一模一樣的一群貓頭鷹一點也不低調的把同樣的一封信丟在四張長桌上的各位要麼有名,要麼有錢,要麼有背景的學生手上。
真好笑,原本這樣的情況下斯萊特林應該獲得最多張的請貼,但是事實上只有三張,分別給霏比,佈雷斯和吉安娜。這讓斯萊特林長桌上很多人臉色都不怎麼好,在過去的半年,鼻涕蟲俱樂部在霍格沃茨可不是什麼秘密。雖然德拉科和潘西表現得都還算得體,但是這個事實不可避免的昭示了他們尷尬的地位。
霏比抿著嘴把請貼放在了桌子,開始喝她的燕麥粥,該死的斯拉格霍恩,難道他不是斯萊特林嗎?遲早會讓他為他的勢利付出代價。
斯拉格霍恩很狡猾的把這次晚會的時間安排到了聖誕節放假前最後一天的晚上,讓人實在是找不到推辭。
霏比和佈雷斯一人一張帖子,都註明了攜伴,於是他們把彼此攜著就可以了。
“希望你不會為了又少一次當霍格沃茨小姐評委的機會而太過遺憾。”霏比用手指在請貼上刮來刮去。
“不!親愛的,你就是我心中永遠的霍格沃茨小姐。”佈雷斯說。
好吧,霏比決定相信他,反正她連斯萊特林公主都當過了,做一次霍格沃茨小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霏比不怎麼喜歡晚會,她準備隨便在衣櫃裡找一件差不多還算新的袍子穿著去就好了,可以贊比尼夫人認為她必須每一次都豔壓四座,她寄來了一套玫瑰紅的長裙,同樣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