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汪清陌的胸前。
胸前的飽滿因呼吸而起伏著,緊貼著汪清陌的身子異常的撩人。男人原本漸緩的情緒一下子衝了上來。
彎下腰胳膊用力一勾,單手托起她的臀往上一帶,安安‘啊’了一聲後就跟一隻八爪魚似的粘在了男人的身上。
汪清陌一個轉身,邁著大步便上了樓。安安環著他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來,兩人臉貼著臉,安安眼角一彎,親了下男人的臉頰:“我愛你,只愛你一個。”
男人點點頭,硬冷的線條並未舒展。安安非常識相的擰開了臥室門把手。汪清陌兩步並一步的走到床前,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把安安扔到了床上。緊接著未給她機會翻身的機會,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吻,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大掌沿著她修長的美腿往上拉,裙子被拉高褪到了腰間,適時手指粗魯的探入底褲內,乾澀的隱□被那帶著薄繭的手指觸碰,便微微泛疼。
安安悶哼了一聲,扣著他的大掌不讓他再次進行造次。但是她那點力道怎能敵得過他,安安進退兩難,只能嗚咽著。
安安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而汪清陌那一身綠色軍裝還闆闆整整的穿在身上。安安靈機一動,閃躲開了他的吻拍著他的肩膀:“軍裝,軍裝。”
汪清陌有一剎那的遲疑,然後起身開始解著衣釦。安安暫時算是安全了。衝著床邊的男人嘿嘿的笑著,可身子已經開始往後退。
安安跑的速度居然沒比得過汪清陌脫衣服的速度,她居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練就了這麼一身的“好本領”啊。安安悔不當初。
此時被壓在身下,那滾燙的硬物抵得她陣陣心虛加膽顫。
汪清陌至始至終一句話沒講,嘴上卻未停,啃得安安身上青紫一片。
安安在疼痛之間,快感襲來,那早已汪洋的花海被男人輕鬆的挺進。有些難耐又舒服的呻吟聲從口中溢位,安安本能的配合著男人的馳騁,身子不停的搖擺著。衝刺的過程是難耐又尋求的,那敏感點被撞擊,安安便全身緊繃,起到身下一股熱流噴出,她才重重的摔在柔軟的大床上,動彈不得。
汪清陌望著身下的人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吐出的呻吟又伴著低低的哭腔求饒。他那毫無波瀾的眸子終於染上了一層疼惜之色。
但,這個時候,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去對她心軟。處於興奮難抑的狀態,他只需要衝刺的更加有力。
他的額頭開始滲出細細的汗水,但做為一名擁有著強健體魄的軍人,那持久的耐力對待此時,明顯是剛進入一個享受的過程。
那兇猛的刺入,瀕臨絕境的快感再次襲來,但身上的人卻好整以暇的停止了這項運動。
汪清陌唇角一勾,充滿著□的眸子仔細的盯著安安那變幻著的臉。
最後安安深刻的領悟到了一點。“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速。”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安安如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床上,動一下便牽扯著全身痠痛不止。
汪清陌的手指揉著安安的細腰,那所到之處還依舊充滿了挑逗。安安細如蚊囈的聲音說出來卻如同呻吟:“快被你做死了。”
男人的笑臉更加的放大,長臂一勾便把人整個帶進了懷裡:“做死我就省心了。”
“太過分了,我都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首長同志,咱開開燈吧,也不知道幾點了。還有,我估計快要餓死了。”
外面燈光明亮,照得室內也一片金黃,安安也不知道這是幾點了,反正,從被他拖回來□,一直到現在,具體多久,那隻能問身邊這個打了雞血的男人了。
安安真的餓了,家裡僅有的麵包被她就著白開水幾大口便消滅掉了。最後還很像樣的打了個飽嗝。
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四十的方向,安安吃飽後的牙齒也有了些力氣,
咯吱咯吱的咬得直響,汪清陌掐著她的兩隻手,臉也躲得遠遠的以免她上來就一口。破相這事兒可不成,軍官的形象還必須得保留。
安安解釋了原委,雖說態度不端正,但他也認了。
汪清陌雖說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像報導那樣,肯定是安安神經大條捅出的簍子。她不清楚許拓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關鍵是她對許拓根本都不瞭解。
這次回來,也是想給她點教訓,甭一天就想著玩,還跟個孩子似的。
雖說汪清陌沒有吐口說原諒她,但安安知道這事兒就了結了。自己付出這麼多,差點被做死,也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