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啊意淫一番,但要認真的討論性的問題,大家又如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知識的缺乏還導致當年鬧出一個趣事:一家因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縣裡結紮,那家的老婆帶著雞蛋和一些農產品跑到縣計生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領導:“咱鄉里不像您們城裡這麼多玩的,晚上就這麼一點事好玩,您們要把他的那個割了,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搞的縣計生辦領導面面相覷,摸頭不是腦。
也就是在這種原始粗曠和諱莫如深的認識中,產生了許多扭曲的規矩和畸形的道德觀,當然也出現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漸的瞭解中,鄉政府的領導們幾乎個個都有自己的風流賬。於是,和這些人進城開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當幾個重量級的領導先後和我進縣城開過會後,漸漸地也沒有人說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生意,還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難為他了。”就連在鄉政府的稱呼。
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大家開口就是:“老曹啊……”小曹變老曹,我的行情看漲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漲了,農閒下來了,大家只是餵養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種點小菜,大包的飼料和化肥無人問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潤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漲,白天我再也沒有訓斥過她了,上班清閒的時候,也抽幾次空過去陪她幾分鐘,說上幾句話。下午吃完飯再也不是她一個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爾在晚上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不要在外面說睡在我這邊的。
晚上的她主動出擊了,上床就撓我癢癢,一雙小手在我腰間和胳肢窩不停地騷擾,我也裝模作樣的抵抗或者求饒,有時候也學我的樣子對著我臉上吹氣,我也會對她做鬼臉,有時候她也提要求,由當初怯生生到現在命令式地:“爹,我騎馬。”我也會趴在床上,任由她越來越有彈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間頓挫,有時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聳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兩巴掌,口裡還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話,駕駕”。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著。
既然是遊戲,當然就應該有支配的權利,也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更應該在遊戲中有勝利的權利,這樣的遊戲才;會令人嚮往,倘若是單純地逆來順受,永遠都是失敗者,那再好的遊戲也沒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我要讓她覺得在這種歡樂的時候我並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長或者是同齡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興奮地翻騰著,我的慾望在一點一點擴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圓睜了,我依然在等待,這種和慾火抗爭的感覺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滿足越強烈。
我覺得背上有絲絲髮涼,弄不清是妞開始有愛液的分泌還是事先擠進去的潤滑劑,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潤滑劑事先就放進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緒高漲的時候,還要去做潤滑工作,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豈不是大煞風景?
蔭莖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訴我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手反過去扶著妞的腰,身子一側,妞“啊”的一聲,滾落下馬。我翻過身去,分開妞的兩條細嫩的腿,讓我那一直渴望衝鋒陷陣的小弟弟擠進妞紅嫩的洞中。
蔭莖如魚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內歡快地遊淌著,兩個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著那小小的門戶,彷彿在急切地說:“讓我也進去,讓我也進去。”
我看看妞,妞臉上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嘴角帶著調皮的笑意,兩眼直溜溜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妞只有寧靜下來,也許不是她想寧靜,而是她還不知道如何不寧靜著蔭莖的進進出出而翩翩起舞,兩個小瓣交匯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顆隨著舞蹈而微微顫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地揉動那個才綠豆大小的小肉芽。
間或深處,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兩條嫩腿在我腰間夾了幾下,好像要閉攏的樣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緊抬頭看看妞,好像沒有什麼不適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勁得皺著鼻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我好喜歡她伸舌頭做鬼臉的樣子,童頑之心頓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頭。
舌頭縮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樣滿面春風。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