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主建築的大門緊閉,只是從門縫裡透出些許燈光,和蕭正龍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地摸到了主建築的大門口。
透過門縫,譚智文看到大廳內有四個保安,正在玩著紙牌,像是在賭博。邊上還站著兩個保安,不時地給四個人添著茶,還看準機會,押注一把。
他思忖了一下,覺得要是沒有辦法順利騙開大門的話,是幾乎不可能一下子殺死這六個保安的。就算他和蕭正龍制服住保安,那他們喝令保安不準動的聲音,也會驚動二樓的人。
雖然他還不清楚二樓的情況,但從二樓的窗戶中亮著煤油燈的情況中,已經判別出,二樓必還有人待著。他也考慮到了,這兒既然是保安司令的家,那怎麼可能沒有保安司令的家屬在裡面?
家屬,是讓譚智文最為頭大的麻煩。他雖然對殺鬼子和漢奸絲毫不眨一下眼,但譚智文畢竟接受過組織紀律教育,再自由散漫些,一些基本的條令,他卻從不違反。
不殺孩子、不殺女人,不欺負普通的老百姓,只殺鬼子、除漢奸,是譚智文的基本行事原則。當然,這也不是一成不變,如果他碰到的女人是漢奸或鬼子,譚智文也會絲毫不動婦人之仁,殺死她們。
他略略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摸清二樓的情況,再作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