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知去向嗎?”
“是的,而看守所的人發現,在他的牢房牆上密密麻麻的刻了要對我和小雀報復的字眼,還要國際特警與掃黑組統統下地獄去。”他看了小雀“眼。
“他的願望還真大,不過恐怕沒什麼機會實現。”小雀淡淡地說,雖然她的腦中此刻正上映著德克在被搶時,看向她的狠毒怨恨眼光。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的,他“定會到臺灣來報仇。
負責人沉吟著,望向他們“我要你們大家都小心留意,找出德克。賽羅,並且別讓他的計畫得逞。”
“這代表我們這段期間都不能再接別的任務了嗎?”小雀並不喜歡這麼做。
“最好不要,我希望你們全力對付德克。賽羅。”負責人微挑銀眉,堅決地又說:“其他的案子我會議重案組或緝兇組去處理的。”
“我不贊成”小雀搖頭,“不能因為他的威脅就要我們乖乖的等他找上門來,我不喜歡採取被動。”
“我們目前沒有別的選擇,”庭鷹冷靜地開口了,“但是這也未嘗不是好事,我們以靜制動,當他來時就讓他自投羅網。”
“但是你也說過他現在消失無蹤,我們不知道他何時會出擊,這樣等有用嗎?” 她挑戰地迎向他的視線。
“有用。”庭鷹深邃內斂的眸子閃耀著睿智的光芒,“這是場耐力與機智的戰爭,誰沉得住氣、夠冷靜,誰的勝算就越大。”
“我贊成蘇先生的話。”負責人點點頭,精明幹練的臉龐上滿是讚賞。
小雀閉上嘴,她也知道這是最好、最妥善的方法,但是依她火爆衝動的性子,實在沒辦法這樣的守株待免下去。
如果她能選擇的話,她真希望馬上帶大隊人馬,攜槍帶械的去把那個狂人轟出來。
老天!他還殺了兩個無辜的警察。
“就這麼決定了。”負責人下結論道,“蘇先生,這件事就麻煩你全權處理領導了。”
“那正是我來的目的。”
“什麼什麼?”小雀這才回過神來,迭聲問道。
“韓組長,你要配合蘇先生的行動。記住,你的個性比較容易衝動,所以一定要聽從蘇先生的安排和指示。”負責人公正地分析著,“他心思縝密,做事冷靜穩重,剛好可以彌補你這方面的缺點,我相信你們聯手工疋可以逮住德克。賽羅,畢竟你們曾經將他送進牢房一次。”
“可是我——”
“就這麼決定。”負責人站起身來和庭鷹握了握手。
“喂——”小雀還要抗議。
“組長,我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電腦拉拉她,省得她衝向前去對蘇大哥發規。一可是我——“
送走了負責人,庭鷹轉過頭來笑道:“我似乎聽到有人提議要吃飯,一起去吧!我請客。”
“萬歲!”所有的人不包括小雀都歡呼起來。
而且他們這群大男人根本不顧她的意願,擁著她就呼嘯而出。
一堆死要吃的臭條子。小雀在被拉出會議室時,心裡不由得咕噥道,仇敵都下武林帖了,他們還吃得下飯?男人喔!誰瞭解他們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在酒足飯飽之後,大家興高采烈的回家,完全忘記有位可憐的林法官還痴痴的等著他們大駕光臨呢。
窗外的天氣溼溼冷冷的,典型的臺北初冬。真難相信只隔一天,微涼的秋天就已經過去了。
小雀最討厭冬天了,因為冬天一到,她就會手凍腳麻的,而且會有冬眠的傾向出現。
但是她最恨的還是在這樣微寒的清晨六點半,那個把她家門鈴接得震天價響的人。
她還得被迫從暖暖的被窩裡爬出來開門呢!
“誰呀?”她猛地開啟大門,大有將來人砍成七七四十九塊喂垃圾車的氣勢。
“哈羅!你為何沒有看清來人就開門?如果是德克。賽羅怎麼辦?”庭鷹神清氣爽地立在門前。
“我還比較高興看到那個罪犯出現在我面前呢!這樣至少在我把他砍成七七四十九塊後,不用跟負責人交代他死到哪裡去了。”她眼裡閃爍的光芒明白表示,庭鷹才是那個她想砍的人。
庭鷹一怔,哈哈大笑起來,“老天,我有多久沒有聽到你說這種威脅的話了?我真想念你撂狠話的樣子。”
“我現在知道變態的是誰了。”她氣唬唬地嘟起嘴,“你清晨六點半把我挖起來就是為了要跟我說這些話嗎?”
“我可以進去喝杯咖啡嗎?”他沒有正面回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