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熱,接了過去。
徽章通體白金色,正面是世界樹的底紋,鐫刻著天平、盾牌和聖劍,代表著正義、守護和審判的含義,背面是唐頓的姓名。
“咱現在也是教廷的人了。”
唐頓很開心,擁有了徽章就代表著再也不用服沉重的徭役了,只要向西境公爵繳納幾種基本稅款就行,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犯了法,西境的法官們是無權制裁他的,需要引渡給教廷的裁判庭調查和審判。
當然,收穫權利就要付出相應的義務,唐頓必須無條件為教廷征戰,捍衛教廷的榮譽,如果得到徵招去討伐異端,他不能以任何藉口拒絕,而且每年還要上繳一部分‘獻金’,不過這一項是可以用‘積分’來頂賬的。
“總體來說,利大於弊,你們只是護殿騎士,連炮灰都算不上。”關於教廷的一些內部爭鬥,安德莉婭也不想說,反正在德蘭克福這個三流小國,只要唐頓做的不太出格,她都罩得住。
“要怎麼才能當上騎士團長呢?”唐頓跟著安德莉婭身旁,不急不緩的走下臺階。
主祭大人穿的是金色絲綢長袍,連身收腰,腰部紮在一條腰帶,胸口處是大圓領開口,可以看到一部分潔白的乳~肉,而且隨著走動,豐碩的木瓜大~奶一抖一抖,極具誘惑。
唐頓眼角瞄到安德莉婭的胸部,又想起了早上的美妙觸感,趕緊移開了視線。
長街和臺階上盡是行人,不是來禱告的信徒就是來觀光的遊客,聽著嘈雜的人生和小販們的叫賣聲,唐頓目光巡視,讚歎著王都的繁華,不過下一秒,他的眉頭一皺。
“荷瑪,準備好碎首百裂和憤怒面具。”唐頓在心底警告,“一會兒有危險,第一時間放出憎惡保護伊蓮她們。”
“怎麼了?”荷瑪循著唐頓的視線看了過去,“全都是行人,沒什麼異樣呀?”
“看到那個穿黑色皮甲的男人了嗎?不正常!”唐頓擔心被對方看到自己已經警覺,所以移開了視線,只用眼角餘光觀察他,而且還故意放大了說話的聲音,“導師,你好漂亮呀!”
“嗯?”安德莉婭皺眉,這可不像唐頓說的話,太輕浮了。
“肯定有很多男人向您求婚吧?”唐頓笑問,“我記得教廷沒有明文規定禁~欲。”
“唐頓,注意你的話!”安德莉婭低聲喝斥,因為附近的行人聽到求婚和禁~欲兩個字,都看了過來,然後趁機掃過了主祭的胸部。
雖然已經習慣了被注視,可是成為焦點,還是讓女主祭很惱怒。
“哥哥,你胡說什麼呢?大祭司以上是不允許結婚的。”伊蓮嚇了一跳,看到唐頓還要再問,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可是要娶一位公主的男人。”唐頓故意加大了‘男人’兩個字的音量,而且透過這番試探,他可以確定那個身穿黑皮甲的傢伙有問題。
對方走進了十米內,就像一個觀光客,目光欣賞四周的風景,但是有意識的走在了主祭的正面。
這樣下去,雙方一定會擦身而過。
“娶公主?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安德莉婭調侃唐頓,不過為什麼總覺得彆扭?他現在的表現和之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嗯?”伊蓮和唐頓從小一起長大到,稍加註意後,就發現了唐頓的異樣,然後根據男人兩個字,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似乎沒什麼問題呀?”
“我要是娶了公主,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不會讓她受到任何意外傷害。”唐頓繼續天真的感慨。
聽著哥哥在‘保護’、‘意外傷害’兩個詞彙上加重語氣,伊蓮恍然大悟了,肯定是他發現了什麼,在提醒自己。
皮甲男已經走到了身前五米內,唐頓彷彿不經意的將手放在了刀柄上,就像一個愛情白痴,傻乎乎的說著白日夢的話。
伊蓮拉住了安德莉婭的手,不敢四處亂看了,聰慧的她知道這種異常行為很可能讓對方警覺。
“哎呀,你偷摸我的屁股幹什麼?”
人潮如織的臺階上,一個女人突然尖叫了出來,聲音之大,就像一個被正在巨龍強~暴的柔弱少~婦。
人們的目光下意識的移了過去,無論是‘偷摸’,還是‘屁股’這種詞彙,都會讓男人分散掉注意力。
安德莉婭看向了騷亂髮生的地方,伊蓮的視線也不由的移動了過去,可是下一秒她就一驚,因為即將擦身而過的那個皮家男突然拔出了一柄匕首、像獵食的雄獅一樣撲向了唐頓。
“得手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