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出羊湯館，符靈一上車就對玄武說道：“玄武，我們養蟲子吧。”

玄武瞥了符靈一眼，“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這種想法都能想出來？”

符靈興奮地說道：“多好啊，成本底，收益高。”

“可你這想法，屬於損人利己，弄不好還是損人不利己。”玄武淡淡地說道。

符靈看著玄武認真地說道：“你不覺得疾控中心想出的辦法有問題嗎？是他們讓我鑽這個空子的。”

“疾控中心也是無奈，才想出這個辦法。你放心，疾控中心的人也不傻，他們一定能想到有你這種小聰明的人想掙這個錢，他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的掙到錢的。”

符靈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我的發財夢又破滅了。”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說道：“你想什麼呢？就像你真能養蟲子似的。”

符靈傻笑了一下，“我是沒有那膽子養蟲子，但我相信會有人養的。”

玄武正色說道：“符靈，人在做天在看，掙這種投機取巧、傷天害理的錢，早晚會受到天道的懲罰。”

“唉，我知道，我就是說說。不過玄武，我的銀行卡上只有2700塊錢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花得這麼快。”符靈愁眉苦臉地說道。

玄武問道：“你想要多少？”

符靈的眼睛瞬間睜大了，然後開心地笑著說：“大爺，您看著賞吧，一百小奴不嫌少，一千小奴不嫌多。”

玄武笑著說道：“我給你轉兩萬吧！”

符靈吃驚地問道：“為什麼？”

“你去買兩件衣服吧。”玄武說道。

“大哥，買兩件衣服用得著兩萬嗎？”

“一件品牌的風衣賣五千都得是折後價，你還需要買兩雙鞋，這麼一想，給你兩萬也不夠你買什麼的。”

符靈驚訝地看著玄武，“大哥，你受刺激了嗎？”

玄武一笑，說道：“前天跟你得瑟她的手錶38萬的麗娜，她的coco crush耳環，售價應該在4萬以上，再加上她的禮服，前天晚上，她那一身應該在50萬以上。”

符靈驚訝地說道：“大哥，你挺懂行啊？”

“你可以買不起，但是不能不瞭解。”

符靈抬手摸了摸玄武的頭，“你果然是受刺激了，別難過，我們不跟她們比外在的奢華，我們比內在的精神追求，我們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活力的好青年。”

玄武被符靈逗笑，說道：“我沒有她父親有錢，不過讓你買兩件像樣點的衣服還是可以的。”

符靈一笑，“玄武，麗娜的那身50萬的東西穿在我身上，別人會認為我是500買的你信嗎？”

玄武想了一下，說道：“相信，你能把50萬，穿出500塊的感覺也挺不容易的。”

符靈嘆息道：“我就算戴38萬的手錶，別人見了也只會誇我的手錶好看，順便問我要淘寶連結。”

“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需要改變一下了。”玄武說道。

“大哥，改變是要花錢的，寺裡裝修，我還不知道需要再補多少錢呢！”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說道：“寺裡裝修，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

符靈嘆了口氣，說道：“唉，現在也沒有什麼大戶人家看病，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你不是過得好好的嘛，怎麼沒法過了。”玄武笑著說道。

“不開心。”

“沒有錢你就不開心了？當你不再為錢發愁的時候，你會發覺讓你愁的事情太多了，還是沒錢的時候，只愁沒有錢這一件事情比較簡單。”

符靈眨了眨眼睛，問道：“玄武，你當初是不是有錢過？”

“有一點兒，不都換了古董放在你的床底下了嗎？”

符靈不在說話，開始思索自己床底下的瓶瓶罐罐到底值多少錢。

玄武和符靈到達中醫館時，莫偉已經打少完衛生。

玄武說道：“我們今天又遲到了。”

“師父，沒關係的。”莫偉不好意思地說道。

符靈把她為出門準備的香蕉和葡萄從車上拿了下來，對莫偉說道：“莫偉吃葡萄，我在家都洗乾淨了。”

符靈開啟蓋子，吃了一個之後感慨：“這葡萄在車上放了兩天不新鮮了。”

莫偉吃了一個之後說道：“還好，挺甜的。”

符靈嘆息道：“唉，可憐的娃，你是沒吃過好東西啊，前天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