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問道：“玄武，你說那些家長，看著自己的孩子，有沒有想退貨的？”

“有，可惜退不回去了。”

符靈點頭，“我想也是。”

符靈接著又說道：“你說，生第一個孩子時，家長因為沒有經驗，不知道孩子這麼不好帶，可他們為什麼還會生第二個、第三個孩子？”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嗎？有的孩子是聽話懂事兒，替父母分憂的。”

符靈幸福地吃著葡萄：“哼，你別不知足，像我這麼好的才是不好遇呢。我當年在何婉清家，可是不哭不鬧，吃完就睡的。”

“行了，好孩子，吃完你的葡萄，去洗澡吧，我可是受夠你了。”玄武說完，起身把指甲刀放回到電視櫃裡。

“哎，手指甲也剪一下吧。”符靈說道。

“滾~”玄武頭都沒回地朝衛生間走。

符靈坐在沙發上開心地笑著說：“等你老了，我也給你剪指甲。”

“你要這麼折騰下去，我還真不確定你有沒有機會看到我老時的樣子。”玄武說著走進衛生間。

符靈吃光了一盤葡萄之後，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澡，幸福地睡覺去了。

小倩卻沒有那麼幸福，她自從聽了玄武說的關於古曼童的事之後，就開始猶豫著要不要送走古曼童，到了晚上，越想越怕。

小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有些睡意，卻聽見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像是一個小孩子，光著小腳在地板上跑來跑去，那聲音越來越近，慢慢到了她的床邊，小倩感覺到一個小人正慢慢靠近自己。

小倩想看清楚那靠近自己的小人，卻發現黑暗的房間她什麼都看不清楚，小倩想尖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