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孫,除了把祖宗的厚臉皮發揚光大,別的都還掉了。別說鄭板橋的水平,連他徒弟的水平也沒有了。”
趙書閣問:“他徒弟?是誰?”
鄭倔怪一臉的凜然:“鄭悠然!”
趙書閣笑道:“要不是這幅畫,我連鄭板橋是哪朝人都不知道,看你剛才的樣子,還真以為他有什麼徒弟呢。沒聽說我的二師兄使得動毛筆呀!”
鄭悠然撇撇嘴:“不會使還不會看了,鑑賞家也是專家。”
趙書閣示意四周:“說說,到底怎麼樣?”
鄭悠然嘆道:“真是不錯,真的好。”
趙書閣露出小女子的委屈相:“為了找你說的什麼木膠,可費老勁了。不都是你要求的嘛。”
鄭悠然一聽,不言語了。
趙書閣看他的神情,心裡又在痛:“又要走了?”
鄭悠然低著頭、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先不走。”說完,他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小妹露出一絲欣喜,坐在他旁邊。
鄭悠然歪著頭想了很久,才說:“楊安安,一個典型的東方女子,溫婉、和順、內秀,給人小家碧玉的感覺。”他指著自己:“我,鄭悠然鄭倔怪,追求個性、追求豪邁、追求完美的技術,所以,只有我和楊安安的組合才能融洽。小妹你,同樣追求個性、還有些偏執,我們兩個要是在一起,不是組合,而是碰撞。”
趙書閣低聲但很堅定地說:“我都能放棄,包括個性和偏執,我只想做一個居家的女人。這是每一個女人一生的夢。”
鄭悠然說:“我相信你的決心,但不相信你能放棄。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放棄就能放棄的。所謂本性難移,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你很明白,你只是企圖改變它,你知道最終改變不了多少。我今天很鄭重地建議,小妹,性格溫和、有教養的單身男人有的是,那樣的男人才是你的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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