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誼重要,還是你自己將來的前途和你父母的大仇更重要。”
說完了這話,農天祥便招呼著農經緯,帶領著所有人都出了這會客大廳。
農天祥他們出了這會客大廳,又把門給關上了,但相信門外有一定有人看守著。所以但那個他們一出去了,沈浪便忙低聲對高傑說道:“高哥,你怎麼能答應他們呢?安雅詩對毅哥是最重要的,毅哥會和農家鬧到這樣的程度,也是因為她,如果咱們真的答應了農家,那我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我們雖然能看到聽到沈浪他們,但他們卻是無法和我們通話的,但沈浪說的話,正是說出了我心中所想,所以我的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這個時候高傑也是小聲說道:“沈浪。我要不先這麼說的話,把農家逼急了,他們真的沒準會弄死咱們,而且咱們的計劃也就都泡湯了,我這只是緩兵之計,然後咱們在商量對策。”
“這還有什麼可商量的?”沈浪不由說道:“難道說你想咱們先答應了農家,然後出了農家再跑?沒用的,就算咱們答應了,農家也一定會派人跟著咱們。恐怕根本沒有機會跑掉,而且咱們跑了,計劃一樣是泡湯啊。”
“唉,這是麻煩,”這個時候楊帆不由懶懶的說道:“就是我身上的飛刀都被他們搜走了,不然的話,我直接一刀一個,把這農家老頭和那個農經緯一起弄死,豈不乾淨利索?”
“哪有那麼容易的?”高傑搖著頭看了一眼楊帆說道:“先不說你沒這個機會,就算你有機會,真的殺了他們,可田奕呢?田奕沒了農家的制約,不是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我才說麻煩的。”楊帆撇了撇嘴,不再說話了。
“那高哥。你說說吧,咱們該怎麼辦?”沈浪這個時候沒有主意的對高傑說道。
“我們只能先答應農家。”高傑此時的表情很是認真,但他不是對著沈浪說的,而是對著沈浪胸前那個紐扣監視器說道:“小毅,我知道你們都在,但我們沒法聽到你們的話,所以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至於你們同意不同意的話,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
我們此時聽著高傑的話,都是緊張的沒有出聲,因為我們就算說話,他們也聽不到,只能聽高傑自己說。
高傑說完了以後,又盯著監視器停頓了一會,然後才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們答應農家,去抓安雅詩,但是,安雅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落在農家手裡的,那樣的話,她就必死無疑了,所以,她必須死在我的手裡······”
高傑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大家都是一驚,但我們又無法表達,不過沈浪卻代表我們表達出了他的震驚,不由的壓著嗓子喊道:“什麼,高哥,你說你要殺安雅詩?這怎麼行呢?”
“聽我把話說完,”高傑很嚴肅的說道:“我說的讓安雅詩死在我的手裡,是一種假死,是為了瞞過農家。”
高傑這話說完了,所有人都是一愣,但咋只有楊帆不由看著高傑嘿嘿一笑。
沒人注意到楊帆為什麼會笑,當時沈浪不明白的又是問道:“高哥,你說什麼假死?到底什麼意思啊?”
“是這樣,”高傑解釋道:“我們可以答應農家,然後和農家的人一起去抓安雅詩,但我們要造成一種假象,一種無法將安雅詩活著帶回農家的假象,然後我會開槍射擊安雅詩,但我這一槍會偏離她的心臟射擊······”
“這······這太冒險了,”不等高傑說完了,沈浪便立刻擔心的說道:“萬一你的槍失了準頭呢?還有,如果沒有射中心臟的話,人不可能死,只要人沒有真的死,農家的人就一定還會把人帶走,這你又怎麼辦?”
“你們只能相信我的槍法,”高傑依然沒有看著沈浪,而是盯著監視器,也就是在對我說道:“還有,這件事當然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到的,這還需要楊帆的配合,他在泰國的時候,學會了配一種草藥,只要用了這種藥,就會讓人陷入一種假死的狀況,停止呼吸和心跳,但只是暫時的,時間也很短,不過要想瞞過農家的人,應該足夠了。”
高傑這話說完了,沈浪不由的看向了楊帆,而楊帆一聳肩,說道:“不錯,我確實有這種藥,只要把這藥抹在我的刀上,見了血就能起作用。”
聽楊帆說完了以後,沈浪卻還是搖著頭說道:“這真的是太冒險了,我還是擔心······”
“沈浪,這已經不是你可以做主的了,而是要看小毅願不願意了,”不等沈浪說完了話,高傑對他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是緊緊盯著加溼器,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