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一咬牙,繼續蹲下來開鎖。
腳步身越來越近,現在聽起來,就像是在我們身邊來回徘徊一般,由於看不見這東西,我只能胡亂的喊著九字真言,想著將那東西驅走,可是那玩意油鹽不浸,別管我怎麼弄,他都是啪嗒啪嗒的在我們身邊走來走去。
我都感覺頭皮發麻了,咔嚓一聲,吳玲喊了一聲:“好了!”兩人小心的將封條扯下來,然後進到檔案室。
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到我們進來之後,一直都沒有現身。
吳玲先進來的,她脫下警帽,朝著角落裡的攝像頭扔去,我看的真切,她這一下,居然是巧而又巧的將攝像頭蓋住了。
隨後,她像是電影裡的那x特工一般,將角落裡面一排排的攝像頭給擋了起來。
我看的目瞪口呆,她,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嗎?
吳玲在一旁自言自語,你們學校切換一遍攝像頭大概是十分鐘,從保衛室到這大概是五分鐘,所以,我們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快點!
我在一旁被唬的一愣一愣,想不到現在,我也成了所謂特工中的人。
那個小紅,只是知道她是90年代的人,根本不之知道檔案是在哪放著,不過吳玲顯然有經驗,告訴我,找絕密檔案。
第十四章深藏不露,看門大爺
找絕密檔案,一個破學校,能有什麼絕密檔案,還真搞的跟中情局一樣了?檔案都放在檔案架上,基本上都是在校生的,每一屆的學生畢業後,檔案都會跟著帶走。
除了學生的檔案,當然還有教職工,保安之類的工作人員的,按照院系的不同,這檔案也分裝的不同,不過,我到底是沒有找到所謂的絕密檔案。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從這個系找到那個系,除了今年的學生檔案外,根本什麼都沒有,看來我們太異想天開了,我站直了身子,對著吳玲道:“吳玲,這根本沒有啊!”
吳玲現在拿著手機一排排的照著,手機前面用手擋住餘光,不讓其散出去,專業的很,她冷冷的道:“一定有,再找找。”
正巧她說完這話,檔案室裡面就響起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明知道看不見人,但是我和吳玲像是偷東西被抓住的人一般,忍不住的將手裡的活計停了下來。
我朝著那腳步聲走了過去,看不見就不見吧,我雙手結好印決,估摸著距離,到了之後我惡狠狠的將那八臂決打了過去,這還不算,我劈手將右手心的屍牙漏了出來,朝著那看不見空氣刺去。
吳玲在一旁看著,我這下可謂是信心滿滿,但是那腳步聲並沒有消失,甚至一點影響都沒有,依舊是那樣,啪嗒啪嗒,我行我素。
吳玲看了我一眼,低聲道:“算了,別管他了。”
到目前為止,這個腳步聲並沒有阻攔我們,只是嚇唬我們,不過,我和吳玲膽子都大,倒也沒失了方寸。
沒由來的,那像是喪鐘一般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消停了,但是嗡嗡的,像是腹語的動靜從檔案室響了起來,這下我和吳玲趕緊往門口看去,門口關的好好的,沒人進來。
這動靜明顯是有人在說話,但是好像是不跟我處於一個空間一般,我只能聽見嗡嗡的,想要側著耳朵仔細聽的時候,發現這聲音根本聽不真切。
不是一個好兆頭,這13號樓藏著太多的秘密,除了那筆仙還有小紅之外,顯然,這裡還有一個男鬼,我心頭猛顫,有了男鬼,這不是說明,七煞格局已經形成?那我們學校以後,豈不是禍事連連了?
“找到了!”在我還在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吳玲壓抑的驚呼在我背後響了起來,她不知道從哪裡拖出來一個佈滿灰塵的紙盒子,上面貼著封條,封條上面有些發黃,有些年數了,我湊過去,看見封條上面寫著,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封。
沒有落款,只有時間,吳玲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低下頭,嗤啦一聲將那寫著絕密的箱子封條給扯開。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辦這種事,心裡有種犯罪的驚慌,當然更多的是對真相的渴求,這小小的紙箱裡裝了了太多的陰暗,大多數與我們這個故事無關,但是有一個是記錄了當年那個小紅跳樓事情的。
檔案上寥寥數語,寫著:“八七屆學生,劉紅,於八九年十月五日,意外跌落樓頂,卒,校長李學印極力封鎖訊息,未果,撤銷校長身份。”
這檔案上就這幾個字,但是我和吳玲有些看不懂,但是根據上面的記載,那傳說中的因愛跳樓事件,好像並不是這樣,還有,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