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腦袋沒聽懂,“呃?”
身後便是床榻,他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她一怔,下意識地就要反抗。
“如墨,男女之間的事,應該是快樂的,我們試試好麼?”凌邪爵附在她耳畔低語,話說得極其委婉,手指輕輕一挑,雲裳便委墜於地。
冰涼修長的手已經撫摸至她的腿部,蘇如墨全身的感官被一種陌生的感覺攫住,小臉爆紅,頭腦昏沉,望入對方暗沉的眸中,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緋紅的帳幔鋪天蓋地席捲而下,他的手指帶有冰涼的觸感,由腳踝一路向上撫摸,她頓時有種顫慄的感覺,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問了一個很不適時的問題:“什麼是男女之間的事?”
他輕笑,眼神魅惑,“你想知道麼?”
蘇如墨下意識地點點頭。
“好,我馬上告訴你。”凌邪爵一手扯開她的腰帶,冰冷的唇落在她的面頰上,一路向下,“聽話,把腿張開。”
彼此的衣衫盡褪,呼吸聲愈發灼熱,床帳內的溫度也陡然升高,精壯的胸膛未著寸縷,腹肌分明,蘇如墨只感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他的話近在耳畔,帶有幾分蠱惑,她不自覺地依言照做,他單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扣住她的臉。
“再張開一點。”
做的時候,蘇如墨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哪來的什麼快樂,她痛得渾身都僵硬起來,她感覺難受,凌邪爵也沒好到哪裡去,額頭滿是冷汗,滿頭銀絲披肩,他緩緩地俯下身,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輕聲哄道:“馬上就好了。”
“不要……”他身子前傾,蘇如墨痛得皺起眉,拼命地搖晃著腦袋,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將他推開,“好痛,好痛……”
凌邪爵俯下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沉下身,動作愈漸輕柔緩慢,隨著蘇如墨初嘗雲雨,雖然還是有幾分不適,但那種纏綿之情卻是極致的,她朱唇輕啟,輕喘聲聲,香汗微微,眼神愈發地迷離嬌媚。
春宵一夜,紅浪翻被,伴隨著輕輕的愛戀低喃。
蘇如墨累極了,便沉沉地睡去,皎潔的月光灑落一地的銀霜,夜半更深,蘇如墨從淺輒的睡夢中醒來,窗外仍舊是一片漆黑之色,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瞥了眼身旁仍在熟睡中的凌邪爵,蘇如墨放了動作,躡手躡腳地下了塌,沒走幾步遠,身後便傳來他磁魅低啞的聲音。
“去哪?”
蘇如墨回身看向他,“我有點餓了,想出去找點東西吃。”
凌邪爵坐起上半身,滿頭銀絲披在肩上,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拿出一根冰糖葫蘆,嘴角含笑,“想吃麼?”
蘇如墨面露喜色,幾步上前,剛要接過他手中的冰糖葫蘆,他卻陡然收回手,將冰糖葫蘆藏在身後,蘇如墨氣悶不已,向他伸出手。
“討厭!你總是捉弄我!快把冰糖葫蘆給我!”
“想要可以,”凌邪爵魅惑一笑,眼神愈發曖昧,“我們再做一次。”
蘇如墨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是旦日的清晨,思緒有些昏沉,她隱隱聽到一些談話聲。
“叔父,你醫術高明,她的痴傻是否可以醫治?”凌邪爵坐在床榻邊沿,淡淡說道。
老太爺雙手負在身後,在為蘇如墨試過針後,便搖首嘆息道:“心病,需要心藥醫。”
凌邪爵擰起眉,輕聲道:“何解?”
“你確定你要治好她麼?你不怕,你一旦治好她的痴傻,她會再次遠離你麼?要知道,她若是記起了一切,你和她之間就徹底完了。”老太爺輕笑一聲,很少見凌邪爵如此擔憂的模樣,調侃道,“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值得你為她如此麼?”
凌邪爵眼神微黯,緘默半晌,方開口問道:“到底有沒有辦法醫治?”
“這個問題,幾天前也有人問過我。”老太爺斟了一杯清茶,幽幽說道。
“誰?”凌邪爵的警覺性向來很高,他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如墨的痴傻至少也有兩三天了,而如墨已經在冥鳳九天住了整整五六天,楚曜早就知道蘇如墨的病情,不可能前幾日才去求醫的,但除了楚曜和他之外,沒有人知道如墨患此病症,更不會有人那麼關心如墨……
腦中隱隱回想起這幾日,冥鳳九天內總是有人在夜間走動,他幾次隱隱看到有人從如墨的房內出來,施展輕功翻出牆壁……
“同你一樣,是個痴情的男子。”老太爺笑道,雙目睨向床榻上仍在熟睡中的蘇如墨,目光微沉,“痴情最好也要有個度,我不得不提醒你,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遲早要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