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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銘脫口而出,“還沒好呢。”卻被許驚濤瞪了一眼。

才還挺舒服地享受著,這一會兒工夫又翻臉,李銘有些莫名其妙,剛想問問清楚,一眼瞥到他睡褲下的陰影,話到嘴邊陡然剎住車,漲紅了滿臉。

李銘的一舉一動,都落在許驚濤眼裡,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混著娛樂圈,居然只是察覺到自己在不經意時引起了別人的□,就窘迫成這樣,不是親眼見了,他還真不會相信。捉弄的心思油然而生,許驚濤努努嘴,面癱著說,“要不然那裡也揉揉?”李銘耳朵根子都快紅得要滴出血,假裝沒聽見地收拾工具,許驚濤仰躺在床頭雙手抱著後腦勺,盯著李銘飄忽不定的眼睛,“喂,你不會還是個處吧?”李銘沒理他,所以他更加得寸進尺,“連女人都沒抱過?”李銘的眼底流露出更加的慌張,這樣尖銳的隱私,他可沒想過要跟別人開門見山地討論。許驚濤看得有趣,趁他轉身準備逃走,一把撈住他的腰,使勁一帶,便讓他跌倒在床上,用一條腿死死壓住,李銘掙扎,卻逃脫不了許驚濤氣力甚大的糾纏,“你不會到了結婚那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履行義務吧?”許驚濤似乎已經篤定了這個事實般的嘲笑,將眼睛彎成了討打的月牙。“當然不會。”李銘氣結,反譏道,“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像抱女人那樣抱你。”

這樣近距離的對峙讓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許驚濤按住李銘的脖子吻了下去,他沒有強迫過一個床伴,也不屑做那樣的事,不過李銘是個例外。明知李銘還沒有做好接受和一個男人肢體接觸的心裡建設,偏要隔三差五的越過界限,逼迫他面對一次比一次過分的親密舉動。“唔!”然而這一次還沒得意多久,就感到舌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許驚濤捂住嘴一臉痛苦,趁他鬆懈的空當,李銘突然發力,蜷起膝蓋把他掀開,然後退出不甚安全的範圍之外。

“你要謀殺親夫嗎?”許驚濤大著舌頭吼道,李銘的情緒也有些激動,狠狠擦了擦嘴唇上沾染的許驚濤的口水,“現在還不是!”

7、

李昕踏上離鄉的飛機的那天,李銘沒能去送行。公司為商討李銘的出道方案而開了個會,企劃部拿出了三個方案,每一個都下了大功夫,也都是大手筆,設想有以歌手出道,也有大銀幕出道,李銘的準備期長,學得也比其他學員更全更多些,這讓他的出道方向有更多的選擇空間,但每個人都不敢輕易肯定哪一個方案是最合適的,畢竟按照市場規則看來,李銘並不是能夠大紅大紫的型別,投入與回報是否成正比也是必須考慮的。

許老爺子自然並不需要也並不希望他的“兒媳”大紅大紫,所以李銘的出道作品是否能夠為後繼發展奠定一個好的基礎,他其實倒不在意,但是李銘在意,所以,他願意等,等企劃部拿出權較之下最完美的方案。

又到了週末,許夫人提前給李銘打了電話讓他們晚上回去家裡吃晚飯,許家父母好像是也摸到了門道,知道打電話給許驚濤不如打給李銘更容易成功,兩位老人因此更是認定選對了人,李銘定能約束住他們那難馴的幼子。

因為已經跟許驚濤約好,李銘便先搭了車去到許驚濤經營的一家網咖,在那裡和他匯合了,再一起開車去許宅。

許驚濤在外頭摸爬滾打了幾年,也開始著意置辦些產業生意,平時交給放心的人管著,也給手下那些原本被排擠在社會邊緣的小弟們一份穩定的收入,好為將來做個打算。

許驚濤手下的小弟,對李銘沒有特別的尊敬,主要也是許驚濤從未公開表示過李銘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大多數時候他們從兄弟們面前走過時,甚至還比著誰的臉拉得更長,怎麼看都是冤家對頭一般,叫別人諸多猜想。李銘從小是中規中矩的好孩子,不習慣許驚濤手下人的幫派習氣,所以雖然來過幾次,卻也沒和他們多說上過幾句話。

即便這樣,但這次的拳腳相向,還是出乎他意料以外的。

網咖剛來了群鬧事的,大概是年輕人不省事,想佔點小便宜,卻不知道這是許驚濤罩著的場子,在這一片混得有點頭緒的都曉得賣他幾分面子。原本夏天就燥熱,可巧又遇上許驚濤因為要回許宅而煩躁,惱火之下讓小弟把人給暴打了一頓。這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許驚濤動了氣更是沒有回家看老子臉色的心情,李銘來時,他直接耍起脾氣,不肯回家,還讓小弟給李銘打出去。

平素常看到那個冰美人跟大哥擺臉子,小弟們早看李銘不順眼,如今大哥發了話,有十分的勁不下十二分的手都說不過去。實在話說,好歹有點武術底子在身上,這些三腳貓的拳腳李銘是不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被許驚濤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