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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玉海東剛拳招一出,圍觀眾人便感到一陣寒氣襲來,不由地打了個寒戰,緊接著仇銘雙拳迎上,眾人似乎是感覺到在冬天的火爐邊一般,暖洋洋地。

說時遲,那時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拳頭便碰撞在一起,因為是毫無技巧實打實地碰撞,因此產生的衝撞力可想而知。

只聽“嘭”地一聲巨響,兩人拳面撞擊的形成的衝擊力如一道道水波漣漪一樣散向四面八方,兩人看似都無事,但旁邊的人可受罪了,有的感到自己處於極寒之地,而有的人則感到自己在爐火中煎熬,更慘的是有的人一半邊身子是冰寒,而另一半邊身子則是燙熱,一時間,人人都表現出痛苦的神色。

其實這一招,仇銘還是佔了些上風,玉海東在出招同時,手指暗使一招玄冰針,試圖在仇銘接招時玄冰斗氣如細針一般順著他手部鬥氣出處刺入其經脈裡,將其體內經脈一舉凍結。

這招不謂不狠,如果仇銘中招,可能經脈俱廢,甚至玄冰之氣有可能刺入心臟,直接要了他的命。

奈何仇銘體內的鬥氣是以冰線狀態執行,因此玉海東這一招雖然已到一定的火候,但剛一進入仇銘的經脈之中,便被經脈中的火系鬥氣冰線阻截、融化。

更讓玉海東鬱悶的是他使出威力極大的巨冰來襲這一招,竟被仇銘的拳力擊破,而且有少許火系鬥氣擠入他的經脈裡,雖無大礙,但給他的感覺並不舒服。

玉海東畢竟是八階武師,他在一剎那間便將進入經脈的火系鬥氣逼出體外,真正令他震驚的是仇銘同時修練兩系鬥氣,而且在一霎間便及時轉換。

僅僅過了兩招,他便發現仇銘首先和自己交手使用的是土系鬥氣,而後來破了自己巨冰來襲這一招則是使用火系鬥氣,而且每招鬥氣的氣量極大,自己雖是八階武師,仍難於抵擋。

發現這一事實後,玉海東有氣勢有些消沉,加之幾招下來,鬥氣也消耗了不少,便不敢再與仇銘正面交手,欲憑自己的遊鬥速度打敗仇銘。

此時旁觀的人都退後離他們遠遠地,不敢再靠近,因此遊鬥起來空間很大。

只見玉海東伸手便擊向仇銘一拳,仇銘剛欲接招,其身體一晃,便又轉到仇銘身後,反手一拳向仇銘擊去。

仇銘因剛才玉海東與自己對招時出手便欲致自己於死地,心裡甚為惱怒,此刻見玉海東如此遊鬥,臉上露出譏諷之色,只見他身子滴溜溜地一下便轉了過去,拳頭含勢欲發,玉海東見狀,便又收回拳頭,繼續在仇銘身邊遊走,仇銘豈能容他如此,施展出閒庭信步功法,更為靈巧地移動著身體,玉海東的步法頓時被擾亂,反倒變成仇銘在其身邊遊走,不時使招攻擊玉海東,雖說每次都被他及時回身化解,但實是狼狽不堪。

所謂一步亂,步步亂,玉海東雖想攻擊仇銘,可仇銘的步法奇妙,在其身邊如同神龍見首不現尾一般,玉海東連他衣角都碰不到。

不一會,玉海東已累得氣喘吁吁,仇銘見狀,調動體內金系鬥氣,一拳擊向玉海東,玉海東回身接招時,終是慢了半拍,被仇銘一拳擊中胸口,身子飛出數步,跌爬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不省人事。

仇銘惱他心腸歹毒,因此出手甚重,但也並未要其性命,只是欲使其在床上躺一兩個月。

將玉海東擊倒後,仇銘冷聲說道:“如果你再不改變心性,恐怕遲早一天要斃於他人掌下。”

玉海東一起的幾個年輕人忙將其抬起放到馬背上,一聲不吭地狼狽而去。

此刻圍觀的眾人才回過神來,大聲叫好。月光鎮本就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地方,對強者自然是比較尊重的。大家見仇銘以一六階武師之力竟然將一個強悍的八階武師擊得昏死過去,心裡的崇敬之情自是溢於言表。

仇應官等兄妹三人自是十分高興和開心,看仇銘時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崇敬。

仇應官更是又覺高興,又是慚愧。他原本對自己的幾個堂兄妹不大看得起,總覺在修練一途自己比他們強多了,因此與自己的堂兄妹說話時都是不假辭色,甚至有時還呼來喝去,對仇銘也是如此。

此時他走到仇銘身邊,又些惴惴地對仇銘說道:“銘弟,我以前對你的種種不是,請你別放在心上。”

仇銘其實對仇應官並沒有什麼惡感,雖然仇應官有時對自己幾人的態度有些不好,可他一直認為仇應官心腸極好,責任心也極強,只是性格有些暴燥而已。就象剛才,明知自己不是玉海東的對手,仍義無反顧地站出來護住仇應芳,特別是在受傷的情況下,為了身後的仇應芳不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