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見諒!)
………【第二O六章 閨樓】………
第二O六章閨樓
果然,聽了仇銘的話,梁東臺嘆道:“我也聽說過北安國的情況,想不到卻與我越國相差甚遠,待得有空時,我倒要去那裡看看。23Us.com”
仇銘道:“如果梁兄那天想去,小弟倒願為嚮導。”
梁東臺喜道:“如此最好,倒時就要有勞公子了。”
仇銘道:“梁兄無須客氣,仇某這次來,還不是打擾梁兄了嗎。”
梁東臺笑道:“公子之言甚是,如果我太過客氣,反倒顯得有些虛情假意了,再說我與公子一見如故,又何須搞這些繁文縟節。”
仇銘見前面有一旅店,便向梁東臺告辭道:“梁兄,現在我已到了安東郡,不敢再打擾了,小弟就此告辭。”
言罷,便欲下馬,這時在他身旁的梁東臺伸手拉住他道:“仇公子,你我二人一見傾心,我已當你是故交摯友,既然來到這裡,我自當一盡地主之誼,還請你到我府上暫住。”
仇銘極為猶豫地說道:“這樣不好,只怕仇某會打擾了府上。”
梁東臺說道:“公子無須推辭,家父也是十分好客的,如果我放你走了,恐怕他聽說後,會臭罵我一頓的。”
仇銘在內心裡是不想和梁東臺到他們家去的,畢竟從梁東臺的情況看,他應當是東安郡官宦子弟,他的父輩大有可能到過北安國,如果到時問起北安國的情況來,自己豈不是要露餡。但現在梁東臺執意要自己隨他去,也是盛情難卻,遲疑了一下,仇銘最後還是決定隨他到其府上一趟。
與梁東臺並排騎著馬在街上行走,看著東安郡城內的繁華景象,仇銘卻有些恍惚,原本想在星恒大陸游歷,不想卻來到月牙大陸,不知返回星恒大陸要費多少周章。
騎馬行走一會,便來到一座府第前,仇銘抬頭一看,見府門上掛的一塊匾額上寫著“太守府”幾個大字,雖說仇銘對月牙大陸的文字所識不多,但他還是知道這幾個字,於是他故作驚訝地看著梁東臺道:“梁兄,難道令尊是東安郡的太守?”
梁東臺點頭笑道:“正是,只是一路上未對公子講明,還望公子莫要見怪。”
仇銘道:“豈敢,倒是梁兄的對仇某一番情意,使小弟深受感動。”
梁東臺見仇銘知道自己的太守之子後,雖是有些驚訝,但卻未表現出誠恐誠惶之態,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錯,仇銘定是出身於北安國的貴胄之家,於是對他更為客氣。
仇銘見梁東臺十分客氣,倒不好意思再有推辭之意,於是便隨梁東臺進了太守府。梁東臺讓隨從將馬匹牽起,自己親自將仇銘引進會客室,讓人給仇銘上了茶後,對仇銘說道:“公子稍坐,我去去就來。”
仇銘笑道:“梁兄請便。”待梁東臺離開後,仇銘便坐在椅子上,細細觀看這會客室,見裡面的的傢俱做工極好,每件都十分精製,使人感覺十分舒服,從中可以看出主人是十分風雅之人。
仇銘淺淺抿了一口茶水,只覺茶水香而不膩,恰到好處,不由暗贊這茶葉之品味。
正在細細品茶之時,忽地他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接著便到了會客室門口,於是他便站了起來,只見一位六十多歲模樣的老者走了進來,梁東臺跟在他身後。
仇銘見這老者儀表堂堂,氣勢不凡,便知這定是東安郡太守、梁東臺之父了。果然,梁東臺隨這老者進會客室後,對仇銘說道:“仇公子,這位便是家父。”
仇銘忙起身向梁太守一揖道;“仇銘見過樑太守。”
梁東臺視他為兄弟,對他禮敬有加,因此他本應向梁太守執晚輩禮才是,但仇銘卻稱太守而不直呼伯父,自是有他的道理,那便是梁太守雖然表現得極為客氣,但仇銘還是從他眼裡看出一絲詭異,雖說是一瞬既逝,但仍使得仇銘心裡有此不太舒服,因此便臨時改了稱呼,當然,如果換了個人,根本看不出來的。
但梁東臺的想法則不一樣,他見仇銘稱自己父親為太守,心裡有些不悅,但隨即便恍然:仇銘定是因出身貴胄,身份特珠,因此對一般的官宦或富貴之人來說,他自是不肯低了輩份。
梁太守畢竟是一方諸侯,因此對仇銘的稱呼並不在意,特別在他看到仇銘神態自若的樣子時,更是顯得十分高興,也未以長輩的身份對仇銘說話,他笑道:“仇公子無須多禮,老夫聽東臺說起你來,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因此便過來一看,不免顯得有些唐突,不想見到公子風采過人,方自東臺所言不假,老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