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皇子的跟蹤,又似是怕皇子跟丟了似的。”
“走了一段路,又走到了一個小巷裡,這個小巷裡全是民房。走進小巷不遠處,那人到了一戶民居的門口,推開大門,又轉身看了身後的皇子一眼,方才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此時皇子在這人進去後,便覺丟魂失魄,他只覺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己,讓他跟著這人進去,於是他便欲上前敲門,跟隨他的侍從低聲說道:‘皇子,這裡不太安全,還是回去吧。’皇子語氣堅決地說道:‘不,無論如何我都要進去一趟。’那侍從見狀,知己皇子已打定主意,自是無法更改,無奈只下只好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他看到皇子和侍從二人,愣了一下,問道:‘不知二位到寒舍有何貴幹?’侍從說道:‘我們公子想到你屋裡一坐。’皇子彷彿未聽到侍從之言一般,上前對這中年儒生說道:‘在下是本國皇子,想到貴舍一敘。’”
“那中年儒生聽了皇子之言,有些不大相信地看著他二人。那侍從便說道:‘先生,這位確實是皇子。’這時皇子將自己身分標誌的一塊玉牌拿出遞到那中年儒生手裡,那中年儒生也是有些見識的,他接過玉牌一看,便知面前的確實是皇子,心裡一注,便欲下跪拜見,被皇子一把拉住,說道:‘免禮。’這中年儒生道:‘不知皇子駕到,恕罪、恕罪!’忙將皇子二人讓進門裡。”
貴賓席裡坐著的師建芸大覺奇怪:此事我也曾聽人說過,便是當年王兄認識王嫂之事,但這仇公子似乎比我知道的還要詳細,莫非王兄……?他轉頭看師建旭時,見他神態迷離,似乎正處於一種美好的回憶當中。
只聽仇銘繼續說道:“皇子進了大門,進到一個小院落裡,院裡的牆邊有兩株丁香樹,上面開滿了紫紅色的丁香花,香味沁人肺腑,和剛才那人身上散發出香味的一樣。皇子見這院落裡有兩間木房,都已有些破舊,院裡除了這位中年儒生,並未見到剛才進屋那人,於是便對這中年儒生說道:‘先生貴姓?’這中年儒生忙道:‘皇子客氣了,老夫姓丁名亞中,是一個落第的秀才,現在一家書館教授學生。’皇子心裡畢竟念著剛才那人,於是便問道:‘不知先生家裡有幾人?’這丁先生一愣,隨即便似乎明白怎麼回事,於是便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皇子,小民家中有老婆,還有一女,共三口人。’”
“皇子聽了,在些迫不及待地說道:‘不知先生能不能讓他們出來讓本王一見?’這丁先生一聽,心裡縱有千般不願意,便畢竟不敢還是不敢執拗,於是不再說什麼,朝著屋裡叫道:‘老婆、女兒,趕快出來見貴客。’接著便進一位中年婦女從屋裡走出來,雖然衣著樸素,但一看樣子便知其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但此刻顯得有些憔悴。”
“這婦人走出來後,丁先生便對她說道,這位是皇子,還不上前拜見。那婦人一聽,大為驚恐,戰戰兢兢地向皇子跪拜道:‘民婦拜見皇子!’皇子忙低身將她扶起道:‘免禮,免禮。本王也是出來遊玩,誤打誤撞來到這裡,休要驚慌。’那婦人心中方定。隨後幾人在外面又呆了一會,仍不見那丁先生夫婦的女兒出來,這丁先生有些不耐煩了,問其妻道:‘怎麼還不見出來?’其妻道:‘你剛才叫喚時她方進屋換衣服,一會就出來了。’說話間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皇子一看此人身著一件有些陳舊的紫色外套,身材婀娜多姿,當皇子看到她的臉時,被這女孩的美麗驚得呆住了,只見她膚如凝脂,淡掃蛾眉,唇紅齒白,可謂一顧傾城、再顧傾國,皇子一見這女孩,頓時驚為天人。”
仇銘的“一顧傾城、再顧傾國”之說在星恒大陸也是第一次出現,因此眾人一聽他之言,眼前似乎便出現那個絕世佳人一般,心裡暗暗羨慕皇子的好福氣。慕容明麗心裡想:相必那玉郡主便是這樣的人物,不然便配不上銘弟弟這般人才。
“這女孩看著皇子,似乎是以前認識一般,微微對點一下頭,便些害羞地站在丁先生身後。丁先生道:‘這是皇子,還不上前拜見。’女孩聽了,也不害怕,含羞上前向皇子下跪,皇子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口裡說道:‘姑娘免禮。’雙手卻忘記了放開,如痴如醉地呆呆地看著這女孩。這女孩見掙不開他的手,便滿臉羞紅地低下了頭。”
“丁先生夫婦見皇子的神態,自然知道他已深愛上了自己女兒,但此時皇子的動作卻有些不雅,於是丁先生忙說道:‘皇子,請倒屋裡坐。’皇子這才從痴迷中驚醒,隨後便想到自己的失態,忙將手收回,這女孩害羞地跑進屋裡去了。看著女孩離開,皇子只覺心裡變得空蕩蕩的,此刻他心裡只有這姑娘的影子,其他任何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