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手上這小丫頭還有沒有氣兒在。
她這把鑰匙固然重要,可我卻不相信占星一族的血脈流傳到今天就只剩她一個,只要我和傅上將願意,也就是時間而已,總是可以找到其他人來代替的。”
“你……”帝鴻懿軒咬牙,活到現在,他自問能夠應付一切危險,可那是因為他遇見馬娉婷之前,沒有弱點可言。但在遇到馬娉婷,愛上馬娉婷之後,馬娉婷就相當於他世界的重心,是帝鴻懿軒心上最大的柔軟和黑洞。
他根本沒有辦法看見馬娉婷在自己面前流血流淚的,緩緩收緊雙拳,帝鴻懿軒對低聲對螟下達命令,“去,把馳和翼給我叫回來!記住,讓他們把圖紙一併給我帶回來。”最後一句話,帝鴻懿軒說的很重很清楚,足以讓對面的黑袍老者和傅昀聽個明白。
“少爺!”螟低聲叫道,可是當他看見帝鴻懿軒瞥向馬娉婷那心痛的無以復加的眼眸時,他便知道此刻一切話語都沒了作用,他現在能為帝鴻懿軒做的就是按照他的吩咐找回馳和翼,一聲肯定的“是!”落音後。螟一陣風似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特別是在對於自己而言萬分重要的人受制於人的時候,這其中的時間就會被放大無限倍,帝鴻懿軒緊緊盯視著黑袍老者手中的馬娉婷。黑袍老者絲毫不放鬆地掐緊馬娉婷的脖頸,和身後的傅昀一起緊密注視著帝鴻懿軒身後的迷彩軍人手中豎起的槍支。
整個氛圍顯得沉凝而憋悶,這一片暗沉的天色似乎也來湊熱鬧,伴隨著細密的雨絲,不時的有轟隆的雷聲在天宇中鼓動作響。
終於在暴雨來臨前,一身黑色勁裝的螟帶著兩個矯健的身影出現在兩方人馬之間。
一感受到現場的凝重氛圍。原本在螟的訴說下,還不甚在意的,認為只要有帝鴻懿軒在,什麼樣的問題都不算是問題的馳和翼就緩緩斂下了輕鬆的表情,速度地站近帝鴻懿軒兩側。
在黑袍老者目不轉睛的盯視中,帝鴻懿軒緩緩開口道:“翼,把傅昀上將透過各種不光彩手段拿到的三張圖紙交給我,今天咱們債主上門,正用一個無辜的小女孩的性命威逼我呢!”
“少爺!”乍一聽帝鴻懿軒這麼說,翼心中十分奇怪。不知所以地看了一眼站在帝鴻懿軒身後的冀,皺了皺眉。
原本,他和馳剛剛到達傅家大宅,循著上次的道路已經準備經過完全險阻再次潛入傅家;可是真正潛入的時候,他和馳才發現,今天的傅家簡直就是一座空城。在暗處守護的軍人全然沒有幾天前在傅昀壽辰上看見的那番凌厲威嚴,氣勢上明顯弱了幾個檔次。
非常輕鬆地就潛入了傅昀的書房範圍內,正當他們要往地下研究所繼續行進的時候,螟就仿若天降似的出現在身邊,唬了他們一跳。聽見螟簡單精煉的說法,翼和馳才知道傅家竟然已經棋先一著,主動出擊去俞家大宅圍攻少爺了,還帶去了最嚴陣的軍隊,怪不得傅家內防如此空虛。
本想著,趁著這個大好機會。他加上馳和螟三人直搗黃龍,把傅家和傅家的地下基地折騰個天翻地覆,可是螟卻立刻阻止了他和馳的行動。隨機便把他們回了俞家,先前還不解的情緒在看見這死的死、傷的傷的場景時,翼和馳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但帝鴻懿軒問他要古蜀國地圖的話讓翼在吃陷入困惑。這藏寶圖的碎片不都在冀手上麼?他才是他們之間專職資訊收納和規整的精尖份子,怎麼少爺會喊到他頭上呢?可是下一秒,塞入他手中的圖紙和冀的暗示便讓他立刻回過神來,這是讓他配合的意思。
於是翼迅速進入角色,一臉沉重地看向帝鴻懿軒,“少爺,這就是那三份圖紙,但是我希望你慎重考慮,不過無論少爺怎麼做,我都相信少爺的選擇。”話罷便攤開手掌,把那三張由冀悄然塞進他手中的殘圖呈給帝鴻懿軒。
拿起那三張圖紙,帝鴻懿軒緩緩掃視過挾持著馬娉婷的黑袍老者,“圖紙,我的人帶回來了,我也可以把這三分圖紙交給你。但是,你必須把丫頭還給我,一手交圖,一手交人,老先生,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雖然現在我因為丫頭受制於你,可是如果你敢在這其中耍詐,我言懿軒也不會在乎玉石俱焚。
傅上將的海英部隊固然厲害,可是我身後的部隊也不是吃素的,希望老先生真能說話算話,把丫頭還給我。”
“這是當然,言先生都已經大度地把藏寶圖還給我們,我們當然也要表示出我們的敬意,一手交人一手交圖,不過言先生,這個交易就由我們一對一,其他人都不能出手,才公平。這個要求,你能答應罷?”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