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知道有這個名字,有這麼個人,卻分不清哪張臉對應這個名字。
&esp;&esp;“哈哈哈,原來是阿璨啊。”
&esp;&esp;完了,她怎麼下意識就……
&esp;&esp;連連擺手以粉飾方才的出神:“不不,我不是故意那麼講的。”忙中出錯,溫泠月最終還是輕嘆一聲,端端正正做了個恰當的禮節。
&esp;&esp;“初次見面,還請皇弟恕我口不擇言。”她反覆掂量著自己是否該這樣稱呼。
&esp;&esp;傅沉硯從來沒跟她講過自己的弟弟妹妹,她又沒見過,怎麼知道誰是誰。
&esp;&esp;那什麼大婚夜所說那些她“不得不遵守的約定”裡也沒有提到遇見皇弟皇妹該說些什麼啊。
&esp;&esp;傅沉璨倒沒放在心上,他一身的暗橘色,令人覺得在冬日暖融融的,興許也有聲線加持,叫人覺得隨和有禮。
&esp;&esp;溫泠月沒什麼別的想法,她的思緒似乎總是出奇的怪,譬如現下只慶幸自己今天沒穿傅沉硯之前準備的那身鵝黃色的衣裙。
&esp;&esp;因為話本子裡,那種男女主角兒出雙入對時總是穿顏色相近的衣服,來叫人讀著就想把他們湊成一對,看著也和諧。
&esp;&esp;但她深知這種境況不可能發生在她和傅沉硯身上,那人成日黑漆漆的,跟東宮院外的烏鴉一般黑,她才不要穿成那樣,除非夜裡當賊去。
&esp;&esp;但話又說回來,她也不想跟別人穿顏色相近的叫別人那麼以為了去。
&esp;&esp;“今日母后賀歲,不知阿嫂可有見到皇兄?”
&esp;&esp;這句話傅沉璨方才已經問過一遍了,但不知這位嫂嫂在想些什麼那麼入神,故此只得加大音量重複第二遍才被她聽見。
&esp;&esp;溫泠月有些羞愧地臉紅,連連搖頭,又遲鈍的點點頭,“現下應是還在父皇殿裡罷,今日陛下龍顏大悅,瞧著有好多話想和殿下說呢。”
&esp;&esp;“就是傅沉硯不知道是不是準備做賊去。”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