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不住脾氣,好聚好散也強過成為一對怨偶。”
彭老爺的小算盤被妻子和兒子打亂,當著遊家的面又不好說出口,只能瞪了彭泰一眼然後說到:“依老夫看,這和離非小事急不得。不如再緩一段時間,讓小兩口好好考慮一下。介時他們若仍要和離,再做打算。”
他試圖用拖字訣,掌握先機,顧曉曉今日已經做了萬全準備,定然要將和離書拿到手,所以斬釘截鐵的說:“不必,我與彭泰之間今日夫妻恩斷,待貴公子寫下放妻書之後,我便清點了嫁妝帶著金子離開。”
“荃哥兒是我們彭家的子孫,不能帶走。”
彭母急切出聲,向來還沒聽過和離後將孩子帶走,念荃姓彭繼承的是彭家的香火,怎能被遊南月帶走。
彭母的話讓顧曉曉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爭取撫養權都是難事。正處於封建社會的周國,想要帶走金子難如登天。雖然顧曉曉手中捏的有王牌,但是仍擔心著事出紕漏。
“咳,遊老哥,兩個孩子若真過不去和離,老弟二話不說。但是念荃可是彭家的苗苗,無論如何不能讓南月帶走。”
“你要走就走,莫打念荃的主意。”彭泰得意的說,雖然他並不怎麼喜歡次子,但總歸是他的孩子,怎能流落到外面去。
彭家的阻攔讓遊仲為難了,他也想將外孫接走,但是談何容易。哪怕告到官府去,孩子也會判給夫家。
“月兒,今日想將金子帶走,恐怕有些難。”遊仲壓低了聲音,為難的和顧曉曉說。
顧曉曉搖了搖頭,回了句:“父親稍等片刻,我有些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