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空關上了房門,他走到了那個“佛”字的邊上,然後甩起衣袖衝著那個“佛”字一揮,頓時,房間內傳來一陣“轟轟”的聲音。
眾人轉頭看去,只看見原本潔白的牆赫然變成了一個旋轉的石門,一個密室出現了。
禪空道:“各位施主,請跟我來。”
說罷,禪空走到了那旋轉的石門裡面。
三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四人全都進到密室裡後,又聽“轟轟”一聲,旋轉的石門又關上了。
禪空又是一揮衣袖,只見這密室牆上的火把一個接一個的燃了起來。
斷靈看著這個老僧,不免生畏,老僧這僅僅兩揮衣袖,就能開啟密室的石門,就能燃燒所有的火把,這是什麼樣的內力?恐怕這老僧的功力也是深不可測。
就在三人還感到吃驚的時候,禪空道:“渡難就在前面。”
三人好生奇怪,禪空說只有他們才能救渡難,這就說明渡難肯定還是活著的,那為什麼一個活的人會被關在這樣的密室內?
四人透過了不長的通道,來到了這密室的正中央。
這密室內不是很大,也就是普通房間大小,而這密室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冰藍色還冒著寒氣的冰床,而冰床上面竟然躺著一個人。
禪空指著躺在冰床上的人,道:“這個人,就是渡難。他已經在這裡躺了三年了。”
三人走上前,看著這冰床上的渡難,只見渡難雙眼緊閉,渡難光著頭,他身穿一層薄薄的僧服,雖然僧服不是很新,但也很是乾淨,很顯然,雖然渡難在這裡躺了三年,但平時也是有人照顧他的。三人看著渡難,雖然說渡難已經是五六十歲的人了,但是臉色卻很是紅潤。
等等!面色紅潤?一個在冰床上躺了三年的人,竟然面色紅潤!
斷靈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禪空嘆了一口氣,道:“多年前,潭帶著渡難透過密道來到了這裡,潭說,渡難已經看破紅塵,想出家為僧,潭說,她認為這裡是最好的寺廟,於是,渡難就在這裡落髮為僧了。而我看他一生劫難重重,經歷過讓他心痛的事情,於是我就給他取了法號,叫渡難。
隨著清修的日子越來越長,他心中的痛苦也好像好了許多,也看開了許多。他和潭的關係很是不錯,二人以兄妹相稱。雖然渡難已經忘卻了紅塵,但是他還是經常去看望潭,這麼多年來,渡難的日子過的也算安穩。
但是誰也沒有料想到,三年前,一個神秘人透過我們的密道來到我們本寺,竟然對渡難下了毒手,而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雖然保住了渡難一條性命。但是他已受了重傷。而這個神秘人所使的是一種至烈至剛的掌法,而這掌法,就是烈火熊焱掌。”
翡墨驚聲道:“什麼!烈火熊焱掌!”
禪空道:“施主知道這種掌法?”
翡墨點頭,道:“有一次我執行任務,目標人物就會用這掌法,那掌法至烈至剛,若是中了,就會遭受烈火焚身之苦,不過好在那人的掌法還不成氣候,對我構不成威脅。”
禪空點頭,道:“對,就是這種掌法。當日,我只好用真氣護住他的心脈,保住了他的性命,我本是想用真氣把他體內那股烈火逼出來,但是不幸,我所修煉的是佛家的內功,佛家的內功以柔和平靜著稱,對渡難體內的烈火起不到一點作用。
後來,我找到了這張千年寒冰床,把他放在上面,讓這寒冰床吸收他體內的烈火,就這樣,他才保住了性命。”
斷靈三人這時才明白,為什麼一個躺在寒冰床上三年的人會身著單薄的衣服,也明白了為什麼他依然面色紅潤,這都是由於他體內的烈火和寒冰床達成了一個平衡。但是換句話說,若是渡難體內的烈火不除,那他就永遠不會醒來,也永遠不會離開這寒冰床。
斷靈冷冷道:“你是想讓我們用末屠那至冰至冷的內力幫他化解他體內的烈火?”
禪空點頭,道:“不錯。”
斷靈又問:“我想知道,那個神秘人為什麼要襲擊渡難?”
禪空搖頭,道:“不知。”
翡墨譏諷的說道:“我還以為方丈你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辦到,但是沒想到,你也有不知道,你也有辦不到的事情。”
禪空一笑,道:“老和尚我絕非天人,許多事情不知道,辦不到也是合情合理的,不過我聽說末屠被毀,就料定你們會來找渡難,而說你們是從天上來,也只是因為我斷定你們不會將密道的事情隨便說出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