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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套老把戲。他們會整夜地折磨他,讓我們聽他的嘶喊。是想讓我們聽得發瘋,以便明早,我們都成為囊中之物。”帥哥把他的槍對著考特尼。

“起來。我們離開這兒。”她慢慢站起身來。“我本以為你還想同他們過兩招呢。”她故作天真地說。

又讓她捱了一耳光,她往後踉蹌幾步,重重地摔倒在地。她躺在那兒,一手撐著臉,一手合攏她的襯衣。她盯著帥哥的雙眼,眼中分明充滿了憎恨。他也驚呆了,不知所措。

“別發火,好嗎?”弗蘭克說道,“她是我們討價還價的所有本錢。”“我們要走了。”帥哥自信地回答,“我們不待在這兒,就無需討價還價。”“我們可不敢。你不會認為他們此刻沒派一個人來盯住我們吧?假如我們想離開,會被一刀砍倒。這次我們只有殺開一條血路——是他們在控制局勢。”帥哥知道弗蘭克的話沒錯。他轉了一圈,想發現一個目標。

考特尼幸災樂禍地從帥哥的恐懼中感到高興,儘管她自己也怕得不行。他們都有很好的理由害怕,但理由各自不同。

弗蘭克對埃文斯估計錯了。十分鐘過去了,再沒聽見嘶叫,他們猜想埃文斯已經死了。這兩人還猜想那邊的印第安人是在找考特尼;可是考特尼知道這些印第安人很可能只是無意中碰上他們,並非錢多斯的朋友。而且假如他們不是錢多斯的朋友,她也會很快同帥哥和弗蘭克一道死於非命。

“我得有支槍。”考特尼站起來時提出來。

“滾一邊去!”帥哥咆哮道。

“上帝份上,你死到臨頭還那麼蠢!”她怒道,“我可能對槍不怎麼在行,可是至少我能擊中我正對面的東西。”“是啊,比如我。”弗蘭克嗤嗤竊笑,考特尼恨得咬牙切齒。

“看,難道你倆一個也不明白,任何人都可能在那邊嗎?”她惱怒地問,“甚至可能是一頭野獸——再沒聽見嘶叫聲了。或者也許埃文斯出了點事故。”“男人出點事故不會像那樣嘶叫。”弗蘭克說道。

“好吧,”考特尼作出讓步,猶豫了片刻後說道,“可是我得告訴你們。不大可能是錢多斯在那兒,無論如何他不會來得這麼快。他被蛇咬了,埃文斯抓住我時他還正在恢復之中。那才是我不想讓羅梅羅去找他的真正原因。錢多斯那時還對付不了。而且雖然這塊地方有一些印第安人,可是要他們來救我,也太異想天開了。你們能想像一個純種的科曼契人會騎馬趕來營救一個白種女人嗎?”“我能想像一個白種女人為拿到槍,什麼話都說得出。你知、道你會的,親愛的。”帥哥回答,“你可以說掉舌頭,答案仍就是'不行。”“你——”他的脾氣上來了。“閉上你他媽的的臭嘴,讓我聽聽那邊的動;靜!”考特尼合上嘴。就在那時,弗蘭克驚道:“太離譜了!那個雜種瘋了。他隻身一人過來啦。”帥哥和考特尼扭頭去看。是錢多斯,單身一人,跨在大腳力背上,從樹叢中繞出來,約十英尺開外,闖入他們的視野。考特尼心猛然一跳。他來救她了!儘管病痛在身,他還是來救她了!

他面色不堪,兩天沒刮的短鬚和一身皺巴巴的衣服,更加襯出了他一臉的憔悴。他甚至連衣服都沒換。

帥哥面露喜色。弗蘭克緊緊地握住他的槍。

錢多斯勒住韁繩。他的槍還插在皮套裡。他的目光移向考特尼,看見她身上撕破的衣服時,他神經一緊,下頜硬挺起來。

“你一個人,先生?”錢多斯沒回答弗蘭克的問題。他下了馬,慢慢走到馬前。考特尼連氣也不敢出,因為他還沒拔出槍,而弗蘭克可以輕易地稍稍抬槍便射。不過隨後她便看出弗蘭克像是被錢多斯的大膽給鎮住了,正在猶豫。帥哥也沒動。考特尼接著意識到這兩人大概都認為有無數支上弦之箭對著他們。他們不相信錢多斯會獨自闖進他們的營地,除非有他的科曼契朋友們的掩護。是這樣嗎?“你是錢多斯?”弗蘭克壯膽問道。

錢多斯點點頭。“你們的足跡顯示你們共有四人。那第四個在哪兒?”帥哥笑了。“你是不會想知道的。”“那個墨西哥人死了,錢多斯。”考特尼說道。

“我讓你閉嘴!”帥哥吼道,揚手打她。

“我不想。”錢多斯的話音止住了他,帥哥慢慢垂下了手,轉身側對著錢多斯。考特尼懷疑他是要拔槍。不過,弗蘭克攔住了他,因為錢多斯已經抖露了一些東西。

“你沒問起埃文斯,看來這說明你殺死了他。”“他沒死。”錢多斯告訴他。

“那麼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讓他那樣嘶叫?”“我不願聽他不得不說的一些事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