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為李賢捏了一把冷汗,小子,千萬別第一場就慘敗了,那得多丟臉啊。
玠堪同樣望著此時的一幕,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而後他瞳孔一縮,蓋因他見到了那個商咒抽出了武器,一柄大劍。
這人很陰險,面對比自己修為低很多的修士,還要藉助環境放冷箭,真想上臺抽他丫的。不過,兄弟,你可得抗住啊。
李賢仰頭望了望與烈日重合的身影,復又低下了腦袋,實在是看了也沒有多大作用,而且不到清虛境沒有神唸的,更不可能感知到,所幸他閉上了眼睛。
商咒飛的很高,因此落下來的速度亦很快,加之其有意推動,在大多數人眼裡,此時的他已化作一道黑雷,轟向地面的李賢。
二十丈,十丈,不過眨眼之間,眼看就要接近目標,商咒可以肯定,這一擊之後,這個惹人厭煩的傢伙,一定會消失人間,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只是在距離李賢不到七丈之時,目標突然消失了。
臺下頓時一片譁然,商咒的招式已經讓人驚歎,不曾想新任魁首的應對之法,更讓人目不暇接。
商咒定睛一看,只見一條不規則的身影,在擂臺上閃滅,這不經讓他面色難看起來,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他極力的調整,硬生生的扭曲了黑雷,一劍斬在了身影出現最為密集的地方。
轟,頓時大地都為之一顫,臺下的眾人都不經一陣晃悠,紛紛暗自後怕,這一擊要是砸在人身上,哪裡還有活著的道理?
擂臺上突兀的多出了一個大洞,這是今年開賽以來,主擂臺破損最為嚴重的一次。
商咒拖著大劍,面色微白,但卻透著陰沉,緩緩的走出坑洞。
他深深的望著仍然站在原地的李賢,惡狠狠道:“你耍我?!”
李賢此刻臉色亦慘白了很多,但還是笑了笑。
他當然不會告訴商咒,自己也是迫於無奈只能連續的施展小寸步來進行躲避,而當最後一擊來臨之時,自己正好回到了原地。不過,此時什麼都不說,自然是比說了效果更好,沒見對手臉都氣紅了?
商咒望著那可惡的笑臉,猛地只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上湧,但他還是努力將其嚥下,不過嘴角亦流出一絲血跡。方才那叫落劍式,此劍雖然威力強絕,但並不是他現在就能夠掌控的,沒有強大的體魄,這就是一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不過當時氣惱,已顧不得那麼多了。
只是,這樣敵人都沒有被轟死,不經又讓他生出些許無力感。
氣憤,懊惱,屈辱,都在李賢那淡淡的一笑之間被徹底點燃,他一聲大喝,舉劍便衝了上去。
李賢望見步履都有些不穩的商咒,不經暗自搖頭,直到現在還不肯認輸,實在是取死之道。
他身影再次跨出一步,頓時出現在商咒身後,一指戳穿其背骨,而後彎腰躲過攔腰一斬,又是一指點向其右腿。。。。。。
玠堪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臺下很多人亦跟他一樣,像是白日見鬼似的。
歸元境中期強者,居然被一個引靈境圓滿虐殺,說出去,誰會相信?
劉盛凝重道:“原來他這麼強。”
玠堪點了點頭道:“光論速度,小範圍之內我也不是對手。”
劉盛接著道:“論防禦,也沒人能夠防住他那詭異的指法。”
玠堪難以置通道:“這樣說來,他真有可能獲得今次的演武臺魁首?!”
劉盛兀自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他重新望向了臺上。
一名負劍男子淡然的立在人群中,與周圍的熱鬧激動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其身旁一名童子躬身道:“公子,此人很強。”
負劍男子搖頭道:“再強能強過周沫兒?”
童子會意,是的,此次最大的障礙周沫兒已然除去,而演武臺總會出現新的魁首,只要最後時刻,公子能夠戰而勝之,換了誰來,不都一樣?
一處客棧中,那名書寫記錄的白袍老者,提筆皺眉,復又放下,自語道:“有意思,第一次見到實力增長如此之快的小傢伙。那就,等到大考結束,再看看你能排到第幾?”說著他收起自己的紙筆,轉身消失在客棧的閣樓上。
那宣紙上,去年還在三十八位的商咒,此時已然變成了二十三,要是今天他能夠再冷靜些,或許他的名次將會更高。
李賢實在並不好受,體內的元力幾乎已要枯竭,但這瘋子仍然不知進退,他目中閃過一絲狠色,一指擊中其胸口。
商咒動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