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早已經弄了一個舒服的石床。鋪上厚實的皮毛讓舞悠然休息,對此舞悠然並不矯情,況且動了一天的腦子,也累了,只是打了個哈欠後,便沉沉入睡了。
慕容羽拉著哈爾幾個在一旁閒聊,喝了點小酒倒是頗為愜意。
慕容謹坐在火堆旁,目光卻是不由落向舞悠然的背影。那揮之不去的熟悉感,讓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眼前這個只是同名同姓還長相一模一樣之人,這種巧合他不信,更覺得或許那日山莊的突然亡故,也是早已布好的局,為的只是離開,做她想做的事情。
可是,越是肯定眼前的舞悠然就是她,可卻又不希望是,慕容謹的心情漸漸有些煩躁。看久了便起身朝外走去,準備到附近透透氣,直接從山洞到了另一端處站著。眺望著小月湖上的波光粼粼。
“二哥,你怎麼到這來了?看你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莫非還在想舞大夫的事情?可人家都說了只是同名同姓,雖說連模樣都一模一樣,可後來我想想後,也覺得不太可能。玉棺的堅硬與密封性,將人放入裡頭,哪怕是一天都無法活下來,更別提地宮裡機關重重,就算想要離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辦到的事情。此處距離蘇城何其遠,就算是我們的到來也不過是幾日的時間。更別提,若是嫂嫂真的準備離開赤炎國來此。大哥至少也是第一個發覺之人。怎會讓嫂嫂到了金國,還跟那國傅莫天凱扯上了關係。”
慕容羽勸說著,卻是不希望慕容謹糾結在舞悠然的身份上。
已經死去的人怎可能復生,更何況還都是藥老與毒老兩位鬼醫給的診斷,應該不會出錯。
“小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用擔心。”慕容謹道,可這話聽在慕容羽的耳中卻也只是較之平時略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