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那塊乳白色的魂石,在眾多複雜與期盼的目光之下,綻放出一抹耀眼至極的光芒!
那道光芒衝破了魂石的束縛,在短暫的耀眼過後,便稍顯暗淡下去!
一直有些緊張盯著魂石的趙寒,卻是稍微鬆了口氣,臉上露出冷笑。不過他這一抹冷笑尚未持續多久,那塊魂石便已經破碎成一團廢灰,而白陽手掌上方,卻是停留著一團象徵著血脈力量的光芒!
“好!”
萬青冥狀若癲狂,口中也是喝道:“這塊低階魂石都承受不住他血脈之力的傾注,這代表他的血脈之力,已經覺醒了一定的時間!趙寒,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趙寒現在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之前他還得意洋洋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轉身時,白陽就用最堅定的證據反駁了他!
這種感覺讓他幾乎鬱悶的想要吐血!
他一個位高權重的刑堂長老,如此處心積慮想要陷害一個外門弟子,本來就是落人口舌,但是他用這般不光彩的手段去陷害白陽,卻被白陽反手一耳光抽了回來!抽的他面頰生疼!
這時,李哲也帶著些譏諷嘲笑道:“趙長老,日後要是再抓所謂的魔門臥底,先好好探探底子,我們玄劍宗已經許多年都沒有過覺醒血脈的弟子了啊。如果每一個這種天才都被你以‘魔門臥底’之由去摧殘一番,呵呵,我怕玄劍宗沒多久就會被你給折騰的衰敗了吧?”
吳煙寧不屑的瞥了一眼趙寒,冷聲道:“無恥之徒,用盡手段去陷害一個孩子,還險些害我們玄劍宗損失一名天才?你這種人,是如何混成我玄劍宗長老的?”
這句話,便是說得有些嚴重了。不過吳煙寧性格獨來獨往,清心樓的傳承在宗門中也是最式微的那一脈,她根本就不怕得罪任何人。
萬青冥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拍了拍白陽的肩膀,手掌一拂,便將那團證明白陽的確擁有血脈之力的光芒給收了起來,隨即瞥向趙寒,冷冷道:“趙長老,事前我可是說過,如果白陽不是魔門臥底,那這件事情,總不能隨隨便便就過去了啊。總不能好話壞話都被你說盡了,你卻一點代價都不付出?”
趙寒面色鐵青,嘴唇蠕動,似乎想要開口,但卻現此時無論說什麼,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已經丟人到家的事實!
他目光挪到了劉丹青的臉上,後者卻是如同躲避瘟神一般,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甚至劉丹青的腳步,也在不經意間離開了趙寒許多。
開什麼玩笑?現在已經證明了白陽非但不是魔門臥底,甚至還是一名擁有血脈之力的罕見天才,你趙寒居然還想拉我下水?
劉丹青雖然垂涎於那罕見的靈藥,卻也不是個傻子。這種時候他要是還替趙寒說話,別說是萬青冥不會放過他,事後等到宗主出關得知此事時,他更是脫不了干係!
現在不趕緊將自己摘出去,真的等到萬青冥告狀到宗主與太上長老那裡的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好,好,好!你們,當真是好!”趙寒眯著眼,望著劉丹青,一連說出三個好字,隨即盯著萬青冥,近乎低吼道:“萬青冥,你不要得意!雖然現在證明了他不是魔門臥底,但是他的確殺了我的侄子趙飛!就算趙飛罪該萬死,也不該是他一個外門弟子私下可以處死的,這件事情是鐵一般的事實,你還想替他狡辯?”
萬青冥摸了一把鬍子,不屑道:“你那侄子趙飛,這些年來在玄劍宗內貪墨了多少宗門財物?那些宗門雜役,又有多少被他當成豬狗一般使喚,一不高興便可以隨便打殺,要我說,趙飛之死,根本就是死有餘辜!就算你拿出宗門刑法來,白陽至多也就是少年心性,行事衝動!你想定他的罪?沒這個可能!”
言下之意,萬青冥已經是鐵了心的想要護著白陽,誰說都不行!
趙寒氣的一股邪火竄上頭頂,手指顫抖的指著萬青冥,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夠了,趙長老,你那侄子的屁股乾不乾淨,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有個數嗎?”李哲冷聲道:“若你執意讓這場鬧劇繼續下去,若是查出一些不太妙的東西,對你也是極其不利的啊。”
“好!你們很好!”趙寒臉色陰晴閃爍,片刻後,他怒極反笑,冰冷如同刀子般的目光掃過了在場每一個長老,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我記下了!”
說罷,趙寒身形一動,地元之力瘋狂湧動,讓這擂臺之上掀起了一陣冰冷寒流,而他本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待到趙寒離開,萬青冥清了清嗓子,手掌很是自然的將白陽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