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況且就算你對姐姐我怒,也未必有什麼作用不是?還是省省力氣吧。”
“咱們大家都是同行,沒有必要真正的撕破臉,我黑娘子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既然說過只要交出龍族聖器,便不再找你們的麻煩,我自然會說到做到。”黑娘子的目光掃視著在場所有人,難得的正經起來,“那件東西關乎於很多大人物,可絕對都是些你們惹不起的人物。沐小哥,我知道你背後有安烈團長做靠山,但是今天安烈團長也未必能保下你。”
黑娘子鬆開了徐如意的長鞭,聲音之中,藏著一絲莫名的心悸。“恐怕現在安烈團長也已經自顧不暇了。”
“你說什麼?團長……義父他怎麼了?”
徐如意表情猛變。
“這就與你無關了。”黑娘子抬了抬下巴,對身旁那對詭異的傭兵兄弟說道:“法厲,法文,給他們些苦頭嚐嚐。”
那對身材迥異的兄弟對視一眼,笑聲中頗有些不懷好意。
入了傭兵這行的哪裡有什麼心慈手軟之輩?這種一邊倒的局勢,弱勢方的下場,向來都是很慘的。
黑娘子決心給沐溪白一個教訓,自然就要從徐如意身上下手。
這個在南方可以說是被嬌慣至今的大小姐終於露出一抹慌亂之色,那個身材瘦小,武器卻極其巨大的法厲緩步朝她走去,笑聲沙啞詭異,“瞧這丫頭的細皮嫩肉,恐怕一把就能掐出水來?放心吧,咱們畢竟同行一場,我不會太過粗暴。”
“滾開!”
沐溪白哪會不知道這些人打算幹什麼?手腕一翻,刀鋒劃出銳利的光芒,直接朝那滿臉怪笑的法厲砍去。
但是在他身側的法文也不是吃素的,那柄輕劍從詭譎無比的角度刺了過去,劍尖竟是點在了沐溪白的長刀背側,令他這一道的力道盡數被破,刀鋒也是偏了幾分,並沒有砍中法厲。
法厲狹小的眼睛掃了掃沐溪白,冷笑道:“解決他。”
法文點點頭,擰了擰脖子,對沐溪白道:“來吧。”
“破招式嗎,該死……”沐溪白轉動著有些麻的手腕,死死盯著法文手中那柄輕劍,方才他刁鑽的一劍顯然是有意為之,專挑對手攻勢最薄弱的一點選破他的武技。這種手法,在大6上有一個籠統的稱呼,那就是破招式。
一般的破招式,以拳掌攻擊為主,因為拳掌交鋒時最容易露出破綻,但是隨著實力越高,武技中的破綻也就越來越少,破招式存在的意義,便不再那麼明顯。
可是用兵器施展出來的破招式便與拳掌是不同概念的存在,法文手中的輕劍顯然是經過了特殊鍛造,專門用來對付兵器之道的高手。
如果是全盛時期,沐溪白還不會多麼畏懼破招式這種不入流的陰招,但是現在他實力大大折損,能夠揮出來的力量不過十之二三,縱然天刀流奧妙異常,但也需要罡氣的支撐,他體內的戰晶已經接近乾涸,根本提不起多少罡氣來施展那些精妙武技。
“啊!”
然而就在這一瞬之間,法厲已經撲向了徐如意,乾瘦的手掌直接撕掉她外面那件禦寒大袍,扼住了她的脖子,深吸了口氣,“這味道,可真好聞啊。”
“滾開!別碰我!”
徐如意怒瞪著法厲,聲音中隱隱有些顫抖。
她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避免不了被這個醜陋的傭兵玷汙的命運,但是骨子裡的驕傲卻讓她不肯就此認輸,就算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什麼都做不到,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反抗著。
法厲對她這毫無意義的掙扎非但沒有動怒,反而還產生了一絲興奮,怪笑著道:“掙扎吧,你越是掙扎我越是興奮。”
“你敢動她一根手指,烈焰傭兵團上下絕對不會放過你!”
沐溪白正在對付著法文那棘手的破招式,但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眥欲裂的吼道。
徐如意如果在他眼前被玷汙的話,那他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白千秋。”
森林之中,看到這一幕的易彩星表情不忍,望了眼仍然站在不遠處樹頂的白陽,嘆息著道:“不如……出手救下他們吧?”
白陽聞言,回身瞥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吭聲。
易彩星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差強人意,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畢竟,他們跟我們也算是同伴,這樣見死不救未免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那樣一個女孩子,不應該承擔這種痛苦。”
“所以呢?”白陽頭也沒回,遙遙問道。
“沒什麼。”易彩星見他似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