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已經是全國聞名了。”
“申院長對這今年輕人如此看重?”
“殿下難道不是比我更看重嗎?”申雪鳴的回答頗具智慧,隨即淺淺一笑道,“殿下,有這樣的年輕人輔佐你,確為帝國之福。”
潘親王慨然道:“這個丁柯,他還沒有親口答應輔佐於小王啊。年輕人志向高遠小王這座廟,未必留得住他就是。”
申雪鳴目光悠悠,看向茫茫夜色。良久嘆道:“這今年輕人,潛力之深,我自嘆看不透虛實。但我敢肯定,此子不出十年,必可將天陽帝國所有強者踩踏在腳下。”
這是她在內心醞釀良久的一句感慨。此時在黑夜中驀地道出,倒是將潘親王給震住了。
他認可丁柯的天才,也知道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但要說十年之內,就能壓倒一切強者,這是不是誇張了一點呢?
可是跟丁柯交過手的,只有這個申雪鳴院長。連他身邊的法比奧和君楚,都沒有這個機會試探丁柯的虛實。以申雪鳴的性格,斷無可能為丁柯吹捧。如果非得有點什麼懷疑的話,那就只能對申雪鳴的看人眼光有所質疑。
可是申雪鳴能坐上幻月學院的院長,她的識人之術,會那麼膚淺嗎?以申雪鳴的穩重,能說出這番駭人聽聞之語,可見她已是醞釀很久了。
申雪鳴見潘親王默默無言,笑問道:“殿下是否認為我有些言過其實了?”
潘親王悵然道:“絕對不是。我是在想,院長您的預言越準確”王這心就越急迫。若丁柯真是如此絕世天才,若不能為小王所用,豈非常國之憾?”
申雪鳴安慰道:“不然。丁柯此人性格狷介,從他少年時代開始,就敢對教廷勢力偶露崢嶸。當初在加羅城,與當地教會關係鬧僵,才不的不提前畢業,離開加羅城外出雲遊歷練。這些年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奇遇,晏然是修為大漲,而且氣度越發深沉。以我看,此人對皇室不無親近。否則又豈會與殿下走得這麼近?”
她的分析不無道理,潘親王輕嘆道:“若真是這樣小王卻是當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潘親王回頭想想,丁柯雖然沒有親口答應為他效勞,但實質上已經給了他不少幫助。單單是那十滴真靈液,為他解決了多少難題?不誇張地說,其價值甚至超過了直接送五名顛峰法帝為他效勞。
申雪鳴又道:“殿下,此子前途無限,但還需保護。切不可忘記當初雷丁家族之傷。殿下越要倚重此子,在他沒有實力大成前,就越需善加保護。需知有些勢力,並無容許天才肆虐的肚量。”
兩人也不用直接指名道姓,卻都知道矛頭指向是誰。顯然是影射光明教廷。這番提醒,讓潘親王陷入了沉思。
這個問題,他考慮過,這次借幻月學院之名,其實就走出於保護丁柯。免得所有焦點都對準丁柯。
默然片刻,潘親王還是忍不住道:“院長,你剛才說的十年期限。是指帝國境內的所有強者?”
申雪鳴毫不猶豫點頭道:“沒錯,包括紅衣大主教卡夫卡。”
“可是卡夫卡大主教,是顛峰**聖啊。
”潘親王喃喃道。
申雪鳴道:“我知道,顛峰**聖。而且卡夫卡的終身成就。也只能是顛峰**聖了。他已經過了身體和精神上的顛峰期。不客氣地說,十年內他能一直保持現有水準就算成功了。再進一步。以他的法域潛力,是不可能辦到的了。因為他已經開發了他本來不具備的極限。教廷的奇異法術讓他的潛力值得到了超常的挖掘。但無論你多麼神奇的法術,該燃燒乾淨的油燈,終究是要燃燒乾淨的”
申雪鳴望了潘親王一眼,又道:“而丁柯,我從他的法域境界當中舊訓的卻是扶搖直上的與勢,以及遠未法到極限的潛施如小的法域境界已經不在我之下了。最可怕的是,他的極限根本就像一個無窮無盡的深淵,我根本看不到其深淺。這樣的天才。難道不可怕嗎?”
潘親王訥訥無語,內心的震撼卻唯他自知。當然,他很清楚,丁柯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法域潛力。無他。肯定是真靈液之功。丁柯身為真靈液的發明者,肯定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王府外頭。申雪鳴笑道:“殿下請留步吧。這是我的一些個人見解,殿下請酌情參考便可。另外,武還得感謝殿下送我幻月學院一份大禮。克萊登學院,這次有好戲看了。”
很顯然,申雪鳴以及她的幻月學院。都可以算是潘親王這一系的勢力。他們之間的談話,也無需太多的隱諱。
申雪鳴見到克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