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挑?”
付小藥攤了攤手,也是在左顧右盼,“我只有理論木有實踐經驗,咱們看看再說。”
林楓顯然不相信,“你這是在開玩笑?”
張書玉也很意外,望著付小藥,“那還買不買?”
付小藥倒是希望自己是在開玩笑,馬格力只懂翡翠和古玩,店裡有周長生對這個有研究,還有幾個從易家來的老人也懂,不過他們現在都去了珠寶展,付小藥也沒在乎這個,專家在哪兒都不缺的,關鍵是你能不能找對人。
“要有好的當然要買”付小藥說完就走到一個攤子旁邊。
攤子面前蹲著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三十來歲,正拿著放大鏡和手電筒仔細的觀察著手中的一塊玉石,從遠近不同的角度打光,又分別用強光和弱光來反覆的檢視,付小藥也沒跟他搭話,只是在他身邊蹲了下來。
“她在幹嘛?”張書玉在一邊低聲問道,雙手抱胸,並沒有走過去。
林楓也很不解,“也許是想跟那個人搭訕,然後,偷師學藝?”
付小藥還真做的那個打算,書上得來終覺淺,預知此事需躬行。只要讓她看明白這個商人到底是挑的什麼樣的石頭,她就能分辨出好壞來。
之所以挑這個男人,不過是因為這個男人米有市場上大多數商人的那種彪悍氣質,要知道,少數民族是可以帶刀的,行事狂放不羈,來這兒的人大多都沾染了這些許的氣質,是天地的磨礪讓他們如此的粗獷,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面前,還是覺得選擇一個面相看起來和藹一些的人比較保險。
能力雖然失去,記憶力和眼力以及嗅覺都未曾改變,這讓她偷師的行為格外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