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遠山沒想到馬健堯會那麼猖狂,憤怒不已,盯著馬健堯的目光裡都快要迸射出火來了。
馬健堯身子一挺,一雙眼眸卻是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剛得知被自己殺死的胡凱是勢力龐大、威名顯赫的胡家人時,他也曾經驚惶害怕過,可很快就想通了。人不殺也已經殺了,就算自己跪在別人面前痛哭流涕的求饒也無濟於事。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大不了一死。可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挺直了腰桿。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就像是四把鋼刀般交錯在一起,迸發出無限的殺意。
眼看激戰一觸即發,這時一旁的唐國忠打哈哈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場誤會。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又何必耿耿於懷的?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結,說不定以後你們在界位還有並肩作戰的時候。既然今天大家有緣在這裡相聚,那不妨給我一個面子,由我做東,大家坐在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馬健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還有事恕難奉陪,先走一步了。”說罷不等唐國忠挽留轉身就走,步子邁得很大,幾步就走進了人群中。
葉強神色複雜的看了他們一眼,也緊跑幾步追了上去。
唐國忠沒想到馬健堯居然這麼不給面子,說走就走,當即顏面就有些掛不住了,微微一沉,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頂自嘲道:“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啊也太沉不住氣了。”
胡遠山恨恨的看著馬健堯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氣不打一處來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唐議員,今天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鐵定要他好看!媽的,不就是一個炮灰嗎?狂什麼狂,遲早要他在界位死無葬身之地!”
本就有些氣呼呼的雨欣一聽就火了,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衝他大聲嚷嚷道:“你要誰好看?幾個人都打不過馬大哥一個人,你還有臉在這裡說?有本事你就去和馬大哥決鬥,看是誰讓誰好看!”
胡遠山一下子被她給罵懵了,半晌沒回過神來。
“還有你,唐議員,你實在太過分了。”罵完胡遠山之後,雨欣又將矛頭對準了唐國忠,赫然就像是一頭髮怒的小獅子:“你有什麼權力這樣做?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說罷哭著就跑開了。
唐國忠也沒料到雨欣突然間會發那麼大的火,等雨欣跑了出去之後才摸著鼻子苦笑道:“這女兒大了不由人啊,都敢指著老爸鼻頭罵了。”
“唐議員,我看這雨欣似乎對馬健堯……”胡遠山就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好了。”唐國忠擺擺手很淡然篤定的說道:“馬健堯雖然潛力不錯,但沒有任何根底,就算日後戰力再高也只是聯邦開拓界位的過河卒子,我是絕不會同意雨欣嫁給他的。再說了,他這個人我接觸過,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他也信誓旦旦的答應過我絕不會打雨欣的主意。倒是你,今天的事似乎讓雨欣對你產生了些反感,你要好好想想辦法,看如何才能讓她改變對你的看法。”
“媽的小賤貨,老子遲早有一天要扒光你的衣服按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胡遠山心頭罵了一句,表面上卻是唯唯諾諾的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他雖然出身於威名顯赫的胡家,但因為旁支的緣故在家族中的地位並不高,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急於希望能迎娶雨欣,成為唐國忠的女婿,從而藉助唐國忠的影響力和勢力來提高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看了一眼胡遠山受傷的右手,唐國忠又微微搖頭道:“你還是先去把你的手好好治治,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胡遠山早就痛得不行了,一直都強撐著,聽唐國忠這麼一說,如釋重負卻又急於澄清的說道:“我沒事,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一旦他的傷留下什麼後遺症對戰力造成了影響,那他在唐國忠心目中的地位就將直線下降。唐國忠想和胡家聯姻這不假,可胡家的子弟多了去了,並不是非他不可。
“唐叔叔,你真要把雨欣嫁給胡遠山?”胡遠山離開後,王子健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覺得這個人有些浮誇,我對他的感覺不是很好。”
“呵呵,沒到最後時刻什麼可能都會發生。”唐國忠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胡遠山,不過現在我還用得著他,總要給他一點盼頭。對了,你剛才和馬健堯交手了,感覺怎麼樣?”
王子健就苦笑著說道:“以前聽說馬健堯是柳嫣調教出來的我還不大相信,可經過這次和他交手之後,我相信除了柳嫣之外,沒人能調教出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