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你懂嗎?”
“……嗯。”
俞桑婉怔怔的點頭,眼前看著的分明是赫連肆,可是……為什麼好想叫他一聲謹軒?如果相貌相似,是血緣基因遺傳,那麼,各種習慣、脾性呢?為什麼也都一模一樣?
“嘖!”
赫連肆抬手、扶額,“頭好暈。”
“我扶你。”俞桑婉疾步上前,攙扶著他,“慢點。”
“嗯。”
進了玄關,管家在等著,可是赫連肆卻揮手讓他讓開。他的胳膊張開了,搭在俞桑婉肩上,俞桑婉個子小,費力的架著他往沙發上去,好容易才扶著他躺下。
“管家,總統要吃藥的,藥在哪裡?”
“在的。”管家忙點頭,“我去拿,您稍等。”
“好。”
到了這裡,俞桑婉已然有些印象了——這裡,這些年幾乎都沒有變過……還是當初的樣子!那麼也就是說,這是陸謹軒住過的地方!
那為什麼,現在是赫連肆住了?
“總統?”俞桑婉輕輕喚著赫連肆。
“嗯?”赫連肆沒睜眼,懶懶的應了一聲。
“您……”俞桑婉小聲問道,“您是從小一直生活在這裡嗎?”
“嗯?”赫連肆睜開眼,疑惑的歪著腦袋,“是啊!我是赫連圩的兒子,自然從小生活在這裡。”
“那……”俞桑婉吞了吞口水,“從來沒有換過院子?”
赫連肆搖搖頭,很肯定,“沒有。”
“那……”俞桑婉感覺越來越緊張,“是不是觀潮內院的設計結構都一樣?”
“哈?”赫連肆嗤笑,“當然不是,觀潮是多少年的府邸了?它不只是總統府,還是一座建築博物館……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每個院落的設計都不一樣。”
都不一樣、不一樣!
可是,這裡……明明是謹軒生活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