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醫生辦公室，樂正鵬、俞桑婉，樂正生和顧筱寧都在，各個都是緊張的神色。

“嗯。”醫生看過，點點頭，“比上一次好很多，身體感覺怎麼樣？”

樂正生擰眉，“耐受力也好了些，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可以承受。”

醫生笑了，“那很好啊！堅持下去，讓我們一起期待有好的結果——”

“阿生　。”顧筱寧抿著嘴笑，“聽見了嗎？”

樂正生乜了她一眼，“我是聾子嗎？”

“嘖！”樂正鵬咂嘴，“你這孩子，好好說話！”

“嘻嘻。”顧筱寧笑，“不要緊的，叔叔……他就是這樣子，我習慣了，我就喜歡他這樣。”

樂正生又瞪她，“能不能矜持點？”

顧筱寧動著嘴唇，“不、能……哈哈……”

他們這樣，樂正鵬看在眼裡，欣慰的笑了、點點頭。

——

晚間，病房裡只剩下顧筱寧和樂正生。

“阿生。”

“嗯。”樂正生閉著眼，“什麼也不能做，就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睡覺吧！行不？”

“阿生。”顧筱寧才不理他，直接往人懷裡鑽，“你看，醫生也說了，你能好的。”

“嘁。”樂正生閉著眼笑，“醫生說的是，我現在的情況挺好，沒有說我能好……笨蛋就是笨蛋，這個都理解不了。”

“可是。”顧筱寧癟嘴反駁，“那就是有希望的意思啊……你一直說你不行、不行了，那你怎麼還活的好好的？”

樂正生睜開眼，想了想，“也是，我能活到現在……的確是出乎我的意料。”

低頭看了看顧筱寧，“也許，是為了留著命見你？”

顧筱寧一把抱住他，“那說好了，不許隨隨便便放棄……要好的，一定能好的！”

樂正生心念觸動，輕輕擁住她，“寧寧，你真的不怕嗎？如果我先走……”

“不怕！”

顧筱寧，捂住他的嘴，“我不喜歡想這些，我只知道現在要和你在一起，我要陪著你，治好病、給你生孩子！”

“……”樂正生笑了，低頭吻她，“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