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去睡吧,一切等你爸回來再說。”
辜爸爸恰好在晚上六點到外省去了,沒想到他一走,就出了那麼多事。本來那邊的事也趕,現在家裡出了這樣的事,他也坐不住了,趕著回來,他這個夫人啊,他擔心。
痴夢
第二天,老爺子回來了,他坐在書房裡,看這窗外的雪松,心裡一陣一陣的難受。
兩三個孩子都讓他們操碎了心。
雖然他對於幾個孩子一直都是放養的態度,可是他的夫人卻總是對孩子擔心,連帶著他也難受,他不想看著多多難受。
這麼多年了。
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絲毫不想許多多傷心,難受,一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
許多多敲了敲門,端著茶具和熱水進來了。
這麼早,老爺子就回來了,她知道要不是他擔心自己,三個孩子的事,他一定不願意管的,孩子大了,不是他們這些老人可以管的。
“珏止。”
“多多。”
兩個人還是像當年一樣相愛,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流失而改變。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也少操心了,他們大了,自己有主見了。”
辜珏止勸著許多多,眼裡心裡都是愛意,相擁著她,連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爸。”
門突然被推開了,是辜懷芮。
“你來了,坐吧。”
辜懷芮進來的時候,已經去看了田悅,他把門鎖了,並且鑰匙也全拿了,他不讓任何人可以帶走她。已經失去了一次,他不會讓這些事再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任何可以發生的苗頭都不能有,他必須把田悅鎖在自己的身邊,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人生中。
他們將在一起糾纏生生世世。
“那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辜珏止點燃一根菸,看著自己這個小兒子,深深的看著他,一瞬間,他發現好像就是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面前,告訴自己他愛的是多多。
心顫動了。
太像了。簡直是一模一樣,連思考時候的小動作也一樣。
他們一樣的摸這鼻子。連摸的位置都一樣。
“我要和她結婚。”
辜懷芮摸了摸鼻子,臉上泛出笑容。
“你打算關那個女孩多久?”
辜珏止往後靠了一些,接過剛泡的茶水,把點燃的香菸湮滅在了菸灰缸裡,還是不適應這些東西的味道。
“一直到我們領證。”
辜懷芮摸著桌子邊,嘴角是痞痞的笑容。
“那個女孩同意嗎?你就這樣決定了,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辜珏止還想勸說,但他知道已經勸說不了了,這個婚是必須結的,即使那個孩子不同意,但是想想,那個孩子又有什麼不同意呢?自己好好的孩子娶一個殘疾,她應該惜福。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都是先想到自己孩子的,辜珏止不是聖人,他也是父母,他也要先為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