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調動該穿越女豬的積極性,讓她感受一下吧。
侍夫
易靈殊也如被冷水澆過,一驚皆醒。原來有的些微疑問也一下明白了,她懊悔,自己的衝動,自己的不自信,自己的多疑!一把抓住子陽:“帶路,我去看他!”子陽點點頭,卻是伴著淚:“好,小姐去見最後一面也好。”隨子陽來到原來的那個房子,易靈殊衝進了門。花辭本以為是子陽請大夫來了,待看清是易靈殊,怒火遏制不住,就要趕人出去。子陽拉住她:“別這樣,就為了花顏能心安,就讓他圓了念想吧!”花辭心裡知道,感情上卻過不去,她眼睛噴火,為易靈殊的絕情不見,為哥哥的垂危。終究怒衝衝離開房間,卻又咬牙切齒站在門外,聽著動靜,若有不妥就要拼命。易靈殊看著花顏,已經沒有血色的蒼白,原本就淡色的唇更是與臉色一般蒼白,凹陷的臉頰,緊閉的眼睛,只有微弱的呼吸才能說明這是活人。
易靈殊看到這樣的花顏,頭一回痛恨自己,為什麼總要把感情分析來分析去,是憐憫還是愛情,是救贖還是愛情,不論什麼原因,感情產生了,不論是否愛情,感情已存在!因為不敢確定,導致了花顏的現在!自以為贖了他,又大方地送了賣身契,是為了他好,給他自由,其實是純粹從自己來想別人,花顏要的,從來不是那所謂的自由身。花顏,不知是如何心死才會這樣,他是心裡求死,他是生無可戀。易靈殊伸出手去,她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抖。將那個沒多少重量的身體抱在懷裡,易靈殊輕聲呼喚著他:“花顏,我來看你了。你醒來,我再不會趕你走了,我會好好對你,好不好?”花顏從迷糊中醒來,他隱約聽到自己念念不忘的聲音,睜開眼,看到抱著自己的人,他以為自己是做夢,他已經做了不少這樣的夢了。花顏微微一笑:“好,好。夢不醒就好。”易靈殊大痛,她輕輕親了親花顏的額頭:“花顏,我真的來了,不是夢。”花顏感受著那真實的觸感,幸福的笑了:“我是要死了麼?老天成全我最後的心願?”易靈殊無法言語,這人受了如此傷害,仍不怨恨她,還將她的溫暖視為最大的心願。再也不能傷害他,救活他,保護他,呵護他。這一刻,易靈殊下定了決心。
或許他人難以救治花顏,易靈殊卻不同。她本是有著先進醫術,更何況有靈力。在小屋中兩天,將花顏身體穩定住後,易靈殊就不顧花辭反對,將花顏、花辭、子陽接進了承風莊。連著十天,易靈殊都用靈氣給花顏通經脈,又盡心給他調治。靈氣非同小可,易靈殊在治療花顏的過程中,慢慢摸索出力了靈力與內力的不同。靈力可以隨心運用,威力巨大,又變化莫測。她可以將靈力化為極細極微的線,像針灸一樣通穴位,可以將靈力像溫和的水,溫養全身。她試過用靈力將沸水凝冰,雖然這些內力也可以做到,但是那極為不易,而且耗損巨大,靈力卻是輕鬆異常,而且藉助日夜不停的吸納運轉,幾乎感覺不到虧欠。易靈殊明白,要強大自己,要有一天能將易彤帶出宮,就要儘快掌握靈力的運用,探索那神秘的源力,進入界神所說的超凡入聖境界。花辭起先對易靈殊心懷不滿,後來見她對哥哥其實很是照顧,親自診治,也是心裡不得不承認:能做到這樣的女人,其實不多,尤其是貴族女子,絕不會對下賤小倌出身的侍人這般愛重。子陽為了照顧花顏痊癒進了山莊,看到易靈殊的行為,對花顏的溫和隨意不是偶爾刻意的,是自然而然,像是一直如此,不由驚訝。不過他向來是個持重多心的人,不多話不多事的,只事放心裡,默默地想。
將養了多日,花顏慢慢好了起來,出門曬曬太陽,也能正常的吃飯,便和花辭子陽商量起以後來。花辭勸不住哥哥一心要跟著易靈殊,準備離開,重去找事做,倒不拘哪裡,在哪個主家。子陽也準備離開,他不能憑白住在承風莊裡,也不想託庇大戶人家,想去遠些的地方,用些許積蓄買塊地,租種生活。花顏不捨,但他無法挽留兩人,侍人的身份,還是沒名份的侍人,即使不再為奴也沒有權力安置誰。這日,易靈殊到莊裡來,就見到花顏有些心事,還沒問原因,花辭和子陽就來辭行。易靈殊看到花顏眼巴巴的看著兩人,暗暗嘆氣:花顏還是太過小心,心裡有什麼從也不敢說。她考慮了一下,對花辭道:“你是花顏的妹妹,沒必要與我這樣生分。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能找到什麼事做?說句不見外的話,你的功夫還差一截,去大鏢局是不夠格,幹了也是危險的事。當護院倒是可以,但護院多是家奴或知根底的人,你不會樂意為奴,也沒人當保山,怎麼幹的成?”花辭聽了臉脹通紅,卻承認她所言為實,仍反駁道:“這不勞三小姐操心,我有手有腳,還能餓死不成。”易